幾十公里的京娘湖風景區,那慶福辦公室裡的沙發上。
鬼差大隊長蘇鵬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閉目沉思的鄧慶福,苦笑著搖了搖頭。
網剛從京城被喚回來的王勇敢嘿嘿樂道:“隊長,愁什麼呢?”
“唉,作為一名鬼差隊長。我壓力很大啊。”蘇鵬嘆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王勇敢撇了撇嘴,心想你壓力大個屁啊,老子倒是想做隊長,可不敢對大人說。
二鬼差走出去沒多大會兒,剛滿三十歲的邸子興和二十四歲的鄧子昌從外面走了進來。
鄧慶福很隨意的問道:“有事嗎?”
倆兒子沒理會他。而是分別向兩側走了走拉開幾步距離,而後刷刷兩聲,倆人衝著對方擺出了黃飛鴆的經典造型。
“嗯?你們這是幹什麼?。那慶福讓兒子們很神經質的樣子給逗樂了。又有些生氣。
不曾想倆兒子依然沒有理會他,卻是互相瞪著對方,腳下緩緩邁步繞圈兒,就像是電影裡兩位準備要比武的武林高手,在試探著對方,誰也不敢輕易先出手。
“喂!”鄧慶福怒了。
沒等他呵斥,倆兒子動手了!
唔呀呀我打!
噼裡啪啦砰砰”,
比。,正
嗯,沒有電影中那般精彩的武術格鬥畫面,哥倆擰巴著廝打在了一起。拳腳相加胳膊腿並用,甚至牙齒都用上了,兇巴巴的模樣好想不打個你死我活決不罷休。
“住手,住手,給我住手!”鄧慶福大聲呵斥著,一邊起身跑過去要攔開這瘋了般的哥倆。
那慶福把佔了上風的大兒子鄧子興拉扯到了一邊,厲聲呵斥道:“你們倆瘋了?”
那子興表情呆滯的看了看鄧慶福。繼而揮臂將鄧慶福給砸向了一邊兒。又撲向了剛網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子昌。
而那子昌則是從褲兜裡摸出了一把鋒寒刃利的尖刀,獰笑著迎了上去。
倆人在即將接觸的那一刻卻突然停住,鄧子興低頭看著身體,兩臂抬起放下,扭了扭身子。
而鄧子昌則是拿著尖刀在對方的身體前比比劃劃。
兄弟二人就像是在找個合適的地方,然後扎一刀似的。
鄧慶福大疑大驚大怒:“住手,把刀放下!”
鄧子興扭身,然後彎腰,撅起了屁股。
鄧子昌咧嘴一笑;一刀插進了鄧子興的屁股中,鮮血咕螂都順著刀刃冒了出來。
“啊!”淒厲的痛呼聲在兩秒鐘後響徹在了屋內。
“哥,哥你這是咋了?”那子昌滿臉擔憂和驚恐的問道。
那子興捂著屁股側身躺倒在地,蜷縮著痛呼著:“趕緊叫醫生,啊,捅死我了,誰他媽捅我屁股”門外聽到慘呼聲已經有幾個人跑了過來。
鄧慶福早就驚得說不出話來。跑到跟前蹲下拉扯著兒子:“你們瘋了。你們瘋了啊!”
嘀鈴叭”桌上的電話響起。
幾個人衝進屋內,手忙腳亂的抬起那子興,急匆匆往外走去。
鄧慶福跟著走到門口,似乎剛聽到電話鈴聲響,稍稍猶豫了下,轉身走到回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
“喂!,
“鄧老闆,我許正陽啊。”
“你,你想幹什麼?”鄧慶福心頭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
“下午兩點之前,拿一百五十萬到澄河市古玩市場的古香軒,買兩塊木雕回去,嗯,能辟邪的聳正陽微笑著說道。
“你”
“不信拉倒。”許正陽無所謂的說道:“明兒個就漲價了,真的。”
電話結束通話了。
鄧慶福手一鬆,電話掉落在桌上,啪的一聲響。
復興街旁的烤肉攤前,許正陽將手機揣進兜裡,笑著對正在發愣的姚出順說道:“古爺,下午有人來買木雕的話,隨便拿倆給他就行”
“正陽,你坑人啊?”
“這話說的多難聽。”許正陽不滿的搖搖頭,繼而神秘兮兮的說道:“古爺,您是行家,有什麼木雕能值一百五十萬,就可勁兒的吹,以後誰要是拿著木雕再回來問,您就說他給掉了缸,”
姚出順瞪眼道:“你爹個蛋的,我古爺做不出這種事兒來!”
“我是壞人嗎?”許正陽問道。
姚出順怔了下,“你現在很壞。”
許正陽露出一臉的憨笑,認真的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敢坑人,我就敢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