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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卻讓她徹底放下了心來,對皇甫雨澤,也更多了一份感動、感激以及淪陷。
那是在一次打了大勝仗的慶功宴上,一個某官員的女兒,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才情,竟藉著給大家表演助興之際,在皇甫雨澤的面前賣弄起了風騷,本來若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可也不知是她太沒腦子還是太自信了,末了竟用言語挑逗起了他來,話裡話外都透著股曖昧的意思,根本完全不曾將尉遲妍姍這個皇后放在眼裡。
如此明顯的暗示,別說是皇甫雨澤了,就是一眾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將也看出了些苗頭,紛紛等著看皇甫雨澤如何反應。
誰料皇甫雨澤卻恍若未聞,依舊溫柔貼心的給身邊的人兒佈菜、端茶遞水,將那女人無視了個徹底,直至最後,女人實在頂不住眾人火辣辣赤裸裸嘲笑諷刺的眼神,跺了跺腳哭哭啼啼地跑開了。
若是以為這樣就完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翌日,那位官員過去做過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全部浮出水面,全家幾百口男的流放,女的充為軍妓,一代名門就此徹底隕落。
一夜之間就能做到這個地步,除了某個人,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本事?
如此狠招一出,那些個蠢蠢欲動的頓時全部都安分了下來,人家這分明是在殺雞給猴看啊,誰還敢再去捋老虎的鬍鬚?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吧!
自己死了不算,連累了整個家族那可就真是天大的罪過了,沒有誰敢擔得起這樣的千古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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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尉遲妍姍在婉筠綺菱的攙扶下走進了他的屋子,揮了揮手,遣退了眾人,淺笑道:“住在這裡還習慣嗎?”
墨輕輕頷了頷首,嘴角勾起了抹不易察覺的淡笑,“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我天天被你們大家當豬一樣圈養著,哪裡還敢不舒服啊。”小嘴兒一嘟,某人又開始藉機抱怨了。
墨輕笑,“雖然誇張了些,但他們也都是為你好,你真的很幸福。”
聽出了他語氣中淡淡的孤寂落寞,尉遲妍姍真誠道:“以後就跟我們一起吧,我的親人也就是你的親人。”
墨但笑不語,接著又主動岔開了話茬,“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尉遲妍姍暗自嘆了口氣,深知這事兒也急不得,還是得等他自己想清楚了,便接話道:“我是有事想問你,是關於雨澤的······”
接著,她便將皇甫雨澤功力盡散的事說了出來,末了,猶疑道:“我們本來都以為,他的功力是全部都消散了,可最近他卻說,其實功力並未消失,只是分散到了四肢百骸,無法凝聚到丹田······我就想說,你一直在江湖行走,對於這些奇聞怪事知道的應該比較多,所以······”
“我原先還在想,你會等到什麼時候才來問我呢。”
“你早就知道了?”尉遲妍姍驚詫道。
墨並不解釋,只是兀自道:“可還記得我當初讓你練的那本心法?”
尉遲妍姍茫然地點了點頭,不明白這事兒跟那心法又扯上了什麼關係。
“只需將你修煉那心法得來的真氣傳與他,讓他將兩者相溶便可。”
“真的?怎麼傳?”
墨忽而神色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古怪的眼神看得她心裡直發毛,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傳來。
果然!
“每次行房時,真氣都會透過陰陽結合處一點一點傳入他的體內。”
“轟!”
某女的小臉兒瞬間變成了紅豔豔的似要滴出血來的“鴿血紅”,磕巴道:“你該不會是······在開······開玩笑吧······”
天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般奇怪的秘術?!等等!不對啊,怎麼說得好像他······
“難道你能夠未卜先知?!”
墨淡淡搖了搖頭,“能未卜先知的不是我,是他的母親,也就是我們神月教的前任聖女。”
“他母親,是你們神月教的前任聖女?”尉遲妍姍傻眼了,“既然她能未卜先知,為何自己卻······”
“為何她自己卻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墨輕嘆道:“其實,她的性命,是她自己終結的。未卜先知此等逆天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