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這······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接著,尉遲妍姍便將皇甫雨澤現如今的處境和種種無奈都告訴了自己的父親,直聽得尉遲文景是唏噓不已。
末了,尉遲文景只覺腦海中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遲疑道:“要說這封地有什麼吸引他們的,我記憶裡倒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兒。”
“爹您知道?”尉遲妍姍驚喜道,若是瞭解到了源頭,那就好解決多了!
“我也是曾經聽祖父提起過,說咱們月華國之所以能如此強盛,那是因為在我國境內有一處龍脈,傳言誰若能找到那龍脈,便可稱霸天下。”
“先前我還以為這只是個傳說,不過照你這麼說來,我倒是有些懷疑了,否則還有什麼能吸引那麼多大人物如此費盡心機?說不定那龍脈真的就在這封地境內。”
“龍脈?那是什麼東西?”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那龍脈應該就相當於一處山泉的源頭,源頭毀了,整個山泉自然也就完了,所以那龍脈對於月華國來說那絕對是重中之重。”
“而且當年聽祖父所說,龍脈中好像還藏有數之不盡的寶藏,用那筆寶藏足以建立一個兵強馬壯的帝國,稱霸天下自然也不是痴人說夢。”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了。”尉遲妍姍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接著問道:“那曾祖父當年可曾說過龍脈所在地究竟在哪兒?”
雖是這麼問,可尉遲妍姍也沒抱什麼希望,畢竟若是知道的話,這龍脈哪兒還能留到今天?
果然,尉遲文景遺憾地搖了搖頭。
正在尉遲妍姍失望之際,尉遲文景又忽然眼前一亮,振奮道:“對了,當年祖父雖不曾說過那龍脈所在地,但卻留下了一副字畫,說是藏寶圖就隱藏在那副字畫中!”
“當年由於我年齡還小,又以為這只是祖父編出來的一個傳說,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這一隔幾十年我倒險些忘記了。”
尉遲妍姍也振奮了,“是什麼樣的字畫?現在在哪兒呢?”
“讓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當年祖父好像說過,那是祖宗傳下來的一件古董,我放在哪兒了呢?”尉遲文景緊擰著眉頭苦思冥想著,嘴裡還時不時無意識地叨上兩句。
“爹您別急,慢慢兒想。”
有時候人越急就越想不出,這個時候她就算再急也不敢催啊!
驀地,尉遲文景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我想起來了!那好想是一副清明上河圖,我給當做你的嫁妝放在箱子裡了!”
“真的?”尉遲妍姍仔細想了想,發現她好像的確是在婉筠整理出來的嫁妝單子上看到過這樣一副圖。
頓時,那雙漂亮的眸子那叫一個瓦亮瓦亮,迫不及待道:“爹我回去找找,您奔波了一路也累了,先去泡個熱水澡好好歇息歇息吧。”
“好。”
“來人,帶國丈去清河宮,提些熱水去,都給本宮好生伺候著!”
“是,奴婢遵命。”
“爹,那我就先回了啊。”
“去吧。”
尉遲文景也知道,事關重大,由不得她不急。正巧他這連日奔波也的確是累了,風塵僕僕一路也沒能洗個澡,是該好好泡泡了。
回到寢宮,尉遲妍姍便喚來了婉筠和綺菱,命她們去她的小金庫裡將所有古董字畫都給翻了出來,當然,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現在她身邊還有兩雙眼睛盯著呢,且整個後宮裡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時時刻刻盯在她這兒呢,由不得她不萬分小心。
一拿到自己要找的圖,尉遲妍姍就迫不及待地將它開啟細細觀察了起來。
畫卷總共長達十五尺,繪有人、房屋、馬車、橋、山、水、樹以及各種牲畜等等,上面還有一首應景的題詞。
尉遲妍姍本以為,秘密應該是藏在那首題詞中的,於是便一頭扎進那首詞裡細細研究了起來。
可研究了許久,還是未能發現一絲蛛絲馬跡,直到脖子都酸了,尉遲妍姍才不情不願地從那首詞裡爬了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眼睛卻還一直盯著那副字畫。
綺菱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娘娘,您究竟是在看什麼呢?”
“在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尉遲妍姍饒有興致的笑道,藏頭詩、地名詩這些東西一直都是文人墨客玩兒不膩的遊戲,雖說她算不上是個什麼文人,可也不妨礙她偶爾附庸風雅樂樂啊。
“玩遊戲?”綺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