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是要羞死人了!
“咦?娘娘您怎麼臉紅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婉筠滿臉擔憂焦急地問道。
尉遲妍姍不自然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本宮沒事。將這幾日發生的事都告訴本宮吧。”
婉筠遲疑地看了她一眼,見她的確沒什麼異樣方才點了點頭,將這幾日所發生的事事無鉅細全部講述了出來。
包括皇甫雨澤和皇甫冉塵兩兄弟的變化,還有瓊婉儀的招供,樓舒雅的被捕,以及尉遲文景為她心急萬分不顧一切潛出京城等等。
聽得尉遲妍姍的心裡是複雜萬分,眼睛裡除了內疚以外,還有其他一絲婉筠所看不懂的情緒。
“你先退下吧,本宮累了。”
“是,那娘娘您好好歇息,奴婢先行告退了。”
當皇甫雨澤梳洗完再次進來時,身體還很虛弱的尉遲妍姍已經又熟睡了過去。
看著她總算稍稍恢復了些生氣的小臉,皇甫雨澤痴痴地笑了。
掀開被子躺倒她的身邊,懷抱著她柔軟的嬌軀,只覺自己的心都變得沉甸甸的,很充實很滿足。
幾日都未曾好好休息過的他,此刻這精神一放鬆下來,疲憊頓時排山倒海而來,終是抵不過周公的召喚,嘴角噙著抹幸福的笑進入了夢鄉。
尉遲妍姍這一甦醒,連日來籠罩在王宮上方的濃厚烏雲也總算是消散了,難得一見的金色太陽也悄悄露出了臉,雖是銀裝素裹的寒冬臘月,可一切卻顯得是那麼的生機勃勃。
“唔······”
一聲慵懶的呢喃飄出,昭示著某女已經快要醒來了。
懷抱著嬌俏人兒的皇甫雨澤眸光一黯,早已被這甜蜜折磨折磨到蛋疼的他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覆到了她的上方,對準那兩片誘人的玫瑰唇瓣便吻了上去。
“嗯······”
迷迷糊糊的某女下意識的嚶嚀了一聲,神志逐漸清醒。
睜開眼對上他邪氣幽暗的眸子,頓時小臉一紅,心兒如小鹿亂撞。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兩情相悅,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旖旎大戰一觸即發。
纖纖素臂情不自禁地環上了他的脖子,開始生澀地回應起了這個纏綿的吻。
都說男人在這方面是有著超高天賦的,這話果然沒錯,瞧皇甫雨澤這標準的雛鳥,竟然靠自己孜孜不倦的探索摸索出了些門道。
該親的該脫的該摸的一樣沒落下,甚至還比一些歡場老手做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其最終結果就是--雛鳥杯具了。
雖然將美人的身子一覽無遺,且也吃足了豆腐,可就是這樣才更杯具!
衣衫早已褪盡,只差最後一道工序,奈何······
“別!雨澤,現在不可以,我······我的身子還沒好呢······”
尉遲妍姍亦是被這情慾給折磨得夠徹底,小臉泛著異樣的潮紅,神色迷離,嬌軀早已化成了一灘春水。
可比起男人來,女人在這方面顯然要理智得多。
若非她及時阻攔的話,此刻只怕······
皇甫雨澤無奈地輕嘆了口氣,重新躺會了女人的身旁。
唉,已經不知多少次這樣蓄勢待發又被強制打回了,再這樣下去,他真怕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入不舉的行列啊!
“雨澤,再等等好不好?”
軟軟糯糯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對他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可感覺到女人的關心心疼,心裡卻跟裝了滿滿一罐蜜似的,簡直甜到了心坎兒裡。
察覺到身旁男人已經在極力剋制了,尉遲妍姍眼珠子一轉,扯開了話題。
“雨澤,我聽婉筠說,我爹爹他離開京城往這邊來了?”
“嗯。”
“你實話告訴我,我爹爹他現在是不是很危險?”
她尉遲妍姍從來就不是隻懂繡花彈琴的無用小姐,身為戰神的傳人,從小耳濡目染的軍事知識對她的影響不可謂不深,再加上尉遲文景的有意培養,她在軍事上的才能比之她的父親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當然,作為內定的下一代繼承人,尉遲文景也不曾忽略了對她的政治教育,這也才造就了她對政治這般敏感通透的天賦。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若她身為男兒,若她願意,便可成為一代聖君!
皇甫雨澤輕挑了挑眉,安慰道:“不必擔心,我已派人前去接應了,必會將岳父平安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