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盛氣凌人。
管事壓下心裡的憤怒,“三天已經足夠。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擾江道友修行了。”說完,管事就想要離開,他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等等!”慕容初喊住他。
“道友有何要求?”
“剛才你不是說讓我到你們這裡看看麼?我答應了,不過本公子看你不順眼,找個順眼的過來。哦,要一男一女,乖巧聽話的。”慕容初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管事一邊在心裡惡狠狠的大罵江城羅,一邊悻悻的出去了。合著天源派的弟子就是這麼個貨色?原來剛才是為了給我個下馬威,說到底就是為了要一對年輕漂亮的男女服侍?
“有勞了。”慕容初隨手扔了一塊下品靈石過去,“這是辛苦費。”
管事:……(#‵′)凸
一塊下品靈石,你打發叫花子呢?
“對了,本公子是金丹大圓滿,修為比你高,你應該喊我前輩才是。”慕容初撓撓耳朵,惡劣的笑道。
管事再也遮掩不住臉上的怒氣,氣沖沖的就離開了。
“卿上,你覺得我表現的如何?”慕容初在管事離開之後立刻就換了張臉,再也沒有剛才的氣勢。
“……非常好。”司徒卿上眉眼彎彎,看起來很是開心,”你裝的可真像。剛才你給他下品靈石的時候,管事的臉都要綠了。在天陽樓的打賞小二還是一塊中品靈石呢。
“他要是直接反駁我或者為了木嶺門的面子拒絕我,我倒是看得起他。面子從來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掙的。我如此無禮,他還不是乖乖的將火氣壓了下去?”慕容初很是不以為意,這種人欺善怕惡,有什麼好在意的?
這個管事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在江城羅這裡受了壓迫,肯定會在外面大肆的說江城羅或者天源派的壞話,到時候江城羅就得好好的接受□□了。等到木嶺門被“江城羅”打劫一空之後,江城羅必定會聲名鵲起。至於慕容初,大家都知道冰系修士都是高嶺之花,而慕容初更是有名的修煉狂人,還是十分土豪的核心弟子,怎麼可能會幹這種打家劫舍的事情呢?
“那你要的一對男女?”司徒卿上皺眉,他不太喜歡爐鼎之流。他也知道很多人不是自己願意,但是討厭就是討厭,哪裡有什麼理由?
“那是證人!”慕容初眨眨眼睛,“證明江城羅才是一切元兇的證人。木嶺門的人是不會懷疑爐鼎的話的,那個管事也一定會幫著他們作證,畢竟是他送來的人。”別人的話木嶺門的高層可能不會信,但是自家門人做的證言,他們肯定會相信。
“恩。我明白了。”司徒卿上點點頭。
慕容初回了他一個笑容,“卿上你不誤會就好。”
話說自己直接叫了卿上的名字,他也沒有什麼反應,究竟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不在意預設了呢?慕容初很想問清楚,但是還是閉上了嘴巴。有些事情,還是不問清楚比較好。
司徒卿上沒有再說了,相反閉目養神起來,完全看不出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江前輩在麼?”一個神情羞澀的少女悄悄的探出頭來,“我是陳管事派來服侍的。”說完,少女的臉頰上飛快的染上了一抹紅暈,很是誘人。
司徒卿上睜開眼,沒想到又是一名熟人?
陳茜兒,水土火三系靈根,築基期,也是剛才那個陳管事的女兒,生性驕橫好妒,沒少找司徒卿卿的麻煩。偏偏慣會裝蒜,十分討人厭。估計是碰見了她的父親,知道有天源派的年輕弟子在這裡,頂替了爐鼎的位置,自己送上門來的吧。
江城羅人是不怎麼樣,反正慕容初是覺得這個所謂的師弟面目可憎,毫不討喜,但是架不住人家陳茜兒不這麼想。一個年輕英俊的大宗門的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哪怕是當個侍妾也肯定比在木嶺門裡待著好。
陳茜兒的資質一般,不過從小在陳管事的幾個侍妾手裡耳濡目染,學會了不少討好男修的本事。因為一直沒有找到看好的物件,元陰未洩。加上她自認容貌在木嶺門數一數二,父親又是掌管靈藥園的管事之一,就算是天源派的修士,也肯定不會拒絕她。
她知道大宗門裡的修士肯定都是見慣了美人的,所以她裝出十分單純羞澀的模樣,希望能夠在江城羅眼裡留下印象,務必要在三天之內成就好事。
“怎麼找了個這麼難看的來?”慕容初如今在給江城羅的名號潑髒水,又是提前在司徒卿上面前說清楚的,也就不再掩飾自己的在二十一世紀學到的毒舌技能,“靈氣不純,資質也不行,眼神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