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蕁歡,這既然是十四王爺的意思,你就讓翡翠跟著吧,多一個人多一個照應。”慕天琴走上來柔聲說道。
蕁歡想了想,還想反駁,卻對上翡翠懇求的目光,那雙眼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無奈,只好點頭:“那你上來陪我一起坐吧?行嗎?懷安公公?荷花姑姑?”
不待兩人作答,翡翠就將十四王爺的玉牌舉在頭頂,小聲的道:“十四王爺說,見玉牌如見他本人……騸”
眾人唇角齊抽,齊齊朝她手中的玉牌行了個禮,荷花還親手挽了簾子扶她上了馬車,看得蕁歡好一陣目瞪口呆。
看著馬車遠去,慕天琴幽幽一嘆:“翡翠是個機靈的丫頭,有她在蕁歡身邊也好。鉿”
白苓冷冷一笑,低聲回了一句:“我要是夫人,就不會給蕁歡留下後路。”
看著馬車遠去,慕天琴幽幽一嘆:“翡翠是個機靈的丫頭,有她在蕁歡身邊也好。”
白苓冷冷一笑,低聲回了一句:“我要是夫人,就不會給蕁歡留下後路。”
“你說什麼?!”慕天琴震驚的看向她。
白苓恭敬的垂著頭,聲音淡淡如初:“奴婢什麼都沒說。”
“白苓,你……”慕天琴扶住眩暈的腦袋,踉蹌了一下,便被白苓恭謹的攙扶住。
“你給我走開!”
慕天琴一把推開她,喘著粗氣道:“我知道你伺候過王爺,而且心裡一直都還念著顏傾,可是你忘了你是犯過錯,差點死過一次的嗎?是誰救了你一命?是誰讓你可以如願以償的再見到王爺?”
白苓緩緩的仰起頭來,唇含譏誚:“是夫人,奴婢還記得夫人說過,夫人若是坐上南王府女主人,一定會給奴婢一個名分。”
慕天琴臉色很不好,笑得像是風中落葉:“是,只是我竟不知你心計如此重,更不知,你竟是師兄的人,白苓,你心裡的人,到底是顏傾,還是師兄?”
白苓面色一變,聲音危險的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慕天琴虛弱的扶著胸口,低低的喘息:“從你算計下藥想爬上顏傾的床,從你故意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你……白苓,我可以幫你隱瞞很多很多,但是,你若是做出對顏傾不利的事情,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信嗎?”
白苓身子僵硬,死死的瞪著慕天琴,她不懷疑慕天琴的心計,這個女人看似弱質芊芊,內裡卻很是博學多才,連楚顏傾很多大事都找她一起商議。
只是,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心思太多太多,多得實在沒地方用了,就全都丟進了心中,形成條條殺人不見血的心計……
*
“蕁歡,你想逃嗎?”
路上,相偎而坐的翡翠小聲貼在蕁歡耳邊低聲說話。
蕁歡嚇了一跳,賊兮兮的左右看了看,也學著她的樣子壓低聲音疑惑的問道:“逃?”
翡翠肯定的點頭,直接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衣帶:“我們換衣服,外面人不多,一會兒找著機會你就跑。”
蕁歡急忙抓住她的手,驚訝道:“你讓我跑?翡翠,你來就是為了讓我跑,你是要代替我進宮嗎?”
翡翠也不隱瞞,理所當然的道:“你不是說皇上沒有見過你嗎?他又不認識你,我頂替你進宮不會被發現的。”
蕁歡直搖頭:“他們都說進宮不容易,出宮更是不容易,你要是進了宮,還怎麼嫁給十四王爺?”
“嫁什麼嫁啊,與其做他一群姬妾中的一個,倒不如進宮去,到皇上面前去求他給我賜婚,這樣我就不會只是十四王府裡的一個小妾了。”翡翠理直氣壯。
蕁歡一怔:“皇上會賜婚嗎?”
翡翠思忖著道:“應該會吧,就我這樣,皇上怎麼會看得上呢?再說,我直接告訴皇上,我已經是十四王爺的人了。”
蕁歡張口結舌,想到翡翠這樣做都是為了她,感動之餘倒也清醒,疑惑的問道:“你手上的玉牌該不會是偷拿的吧?十四王爺不知道對不對?”
翡翠急忙將玉牌壓在裙底,憋紅臉道:“那什麼十四王爺啊,我讓他求皇上別讓你進宮,他說辦不到,我說讓他幫找慕侍衛想辦法,他也辦不到,最過分的是他還不准我在你面前提起王爺,我怎麼可能會認錯?那天抱你的明明就是……”
“什麼?”蕁歡一頭霧水。
翡翠意識到錯誤,急忙捂了嘴,雙手胡亂的去扯蕁歡的衣服,有些心虛的道:“先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快啦,換衣服了!”
蕁歡自是不肯,她怎麼可能讓翡翠冒險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