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又忙活著把野兔收拾好,串在烤叉上架在夠火上烤。又各自拿了自己的烤叉串了河魚,圍坐在篝火旁的大石頭上邊考自己手裡的魚邊不時的轉動一下固定在篝火桶上方的三隻串著野兔的大烤叉。陸煒把手裡的魚給身旁的嚴剛,拿著自己調製的作料,一遍一遍的刷在烤野兔上。不大一會山谷裡便瀰漫著一層濃郁的烤肉香味。
五個人各自手拿自備的烈酒,聊著天,不時說著祝酒詞碰杯灌一口。啃一口自己手中的烤魚,或伸手不顧燙手從考的金黃酥脆的野兔身上撕下一塊兔肉。倒也其樂融融。
篝火和烈酒驅散山谷內的風寒。五個人帶著微醺的酒意鑽進自己的帳篷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半夜林暉一直因為又吃肉又喝酒怕影響自己修行,心裡一直惴惴不安。聽到另外四人都睡得很沉,悄悄鑽出帳篷,走進樹林深處捏碎了傳送符去找他的老師易天雲。直到易天雲告訴林暉無甚大礙才放心的去竹舍繼續研讀那些記載了天材地寶的記事青符。凌晨四點多鐘又帶著另一枚傳送符,在易天雲的幫助下悄無聲息的回到帳篷裡。
天亮以後幾個人一起在周圍的林子裡轉悠了幾圈,各顯手段弄了些野味,簡單吃過午飯便拔營回程了。回去的路他們選擇沿著東溝,向外一直奔三澗溪村而去。三澗溪村已經開發,那裡有回平陵市的公交車或者計程車。這一路雖然比較好走,距離確是不近,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才到達三澗溪村。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回城的車輛了。幾個人不得已在三澗溪村的農家樂又住了一晚。當然晚上林暉照例還是捏碎傳送符去找易天雲繼續修行。
第二天,找了輛長安之星,幾個人回到平陵市就互相道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其實林暉也是典型的富二代。家裡老爺子是本省比較有名的房地產商。林暉大學畢業以後就一直在家裡的地產公司上班。早年因為創業林暉的媽媽三十一歲才懷孕,在生林暉的時候大出血沒止住撒手人寰。林暉的父親為了照顧林暉,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生活需要,很快便續娶了一個比自己小七歲的女人。所以林暉有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林陽。林暉一直管林陽的媽媽叫小媽。
頭幾年小媽對林暉還算是很不錯。這幾年林暉的父親隨著年齡漸大,早年創業時候不注意身體留下的隱疾也凸現出來,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林陽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眼看就到了兄弟倆分家產的時候,小媽這幾年也是時時處處的提防林暉,沒少吹枕邊風給林暉穿小鞋。
林暉本人還是很孝順,很重兄弟親情的。不願意看見父親弟弟為難,主動搬出來在外面住。過年這幾天才回家一家團聚。
林暉先去自己的小窩,放下裝備,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換身清爽的衣服,又匆匆趕到父親那邊。
進門小媽坐在客廳看電視。“回來了?這幾天玩的開心嗎?”小媽見林暉進來回頭問了一句,就繼續去看她的電視。
“還行。出去活動活動透透氣很舒服。”林暉對小媽其實還是滿尊重的,畢竟小的時候這個小媽也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了自己的。“我爸和林陽呢?”
“你爸出差了。林陽去跟同學踢球了。”小媽一邊看電視一邊回答“小暉,你也不小了,收收心多幫幫你爸。他年齡大了身體不好,你別成天跟那幫人出去搞什麼野生,弄的自己跟個野人一樣。”
“唉……最好天天去野生別回來,這樣小陽接手公司養著小暉也不錯。”小媽的心聲在林暉的窺神下無所遁形。“其實小暉這孩子也不錯,可惜不是自己身上掉的肉,怎麼也差點。家產要是都到了他手裡誰知道將來老頭子一伸腿一瞪眼,他對我們娘倆什麼樣啊。還是的讓小陽多爭取啊。”
“那……小媽我回屋上網了,林陽回來讓他找我一下。我找他有事。”林暉不想在客廳多呆,急匆匆的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網上瞎逛遊了一陣子,點開縱橫中文,看自己喜歡的那個被稱為“大內總管”烽火戲諸侯還沒有更新。隨便在書評區留了幾個帖子,點開書架裡一本別的書隨意的看了起來。
“哥,你找我?”一身臭汗的林陽推門進來一屁股坐在林暉的床上。
“林陽。你七月就要大學畢業了。別整天到處亂竄。多到公司去看看。能幫咱爸的就幫一把。省的以後接手公司什麼都不懂?”
“哥,你怎麼了?突然說這個。我不懂不還有你嗎?”林陽一臉無所謂“再說了我畢業不還有五六個月嘛。”
“林陽。凡事都要靠自己的。將來有一天哥不在了呢?你不懂還能說有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