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芸道。
“那是奴婢的錢。”豆芽捂著荷包,“不能總給他們買糧食。”
“……”許如芸無奈,她又不是讓豆芽總是給孃家人買糧食。她看上去是一個會讓女子不斷犧牲自我的人嗎?
許如芸的意思是豆芽自己賺錢了,經濟獨立的女子腰桿子就能硬一點。不管豆芽回去的時候有沒有帶東西,那些人也不敢多為難豆芽,豆芽的力氣還大,那些人頂多就是用言語威逼兩下,他們還怕豆芽會生氣。
“是,你得藏著錢。”許如芸道,“這世道對女子不公,女子還是得多為自己考慮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許如芸的二哥許敬平過來鋪子。
“聽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了。”許敬平坐下來,他乾脆直接拿著茶壺往嘴裡倒茶,好在那些茶水都已經涼了,“吳家人已經買好了宅子,就在我買的宅子的隔壁。下個月就成親。”
“下個月?”許如芸震驚,“怎麼快?”
“快什麼,我都快二十了。”許敬平摸著下巴,“也許他們也怕我跑了,怕失去我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婿?”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未來二嫂知道嗎?”許如芸問。
“知道,她知道,我們都見過。”許敬平道,“不過這話不能在她的面前說。”
“我才不去說呢。”許如芸道。
“這一次來找你,就是你二嫂要開一個脂粉鋪子。”許敬平道,“她知道你這邊還有製作脂粉,有賣,就讓我問問你。”
“怕耽誤了我的生意?”許如芸挑眉,“應該不是,能讓二哥看上的二嫂,眼光一點不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