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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傲雪已經死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提到了三年前,司空傲雪的眼中劃過了一抹恨意,就如同一道利刃,割得龍傾月的心生疼生疼的,“我是柳雪,柳雪從未答應過隱宗左尊的求娶。”
司空傲雪,不,或許現在應該稱她為柳雪。她絕美的臉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曾經的她是驕傲的,是隨性的,是風流的,但卻絕對不會有如今這樣的涼薄。
龍傾月只覺得心中一痛,滅門之恨,如跗骨之蛆,這三年來,她究竟是怎樣隱忍著度過的?
“不論你是司空傲雪,還是柳雪。都是本尊認定了的妻。本尊翻遍了萬丈紅塵,只為求你一人。”龍傾月手臂的力道絲毫沒有鬆弛,他將俊臉埋在了他的脖頸,微垂的眼遮住了其中的心痛,“既然本尊找到了你,這輩子,就不會再放手了。”
柳雪推著龍傾月胸膛的手突然軟了下來,她嘆了口氣,發現從始至終,她總是對這個強勢的男人沒轍。望天犯了個白眼,只得無奈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先放開我,還有人看著呢。”
龍傾月依言鬆開了手,看著柳雪那略顯窘迫的神情,之前的憤怒突然就煙消雲散了。他有些挪椰的看著她,大掌卻依舊不肯鬆開她的纖腰,“害羞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雪忍無可忍的將內力凝聚在右手,抓著龍傾月的手腕硬是扯了下來。
“左尊大人,您可真是閒啊!”一字一句像是用力擠出來的一樣,不是沒有聽說隱宗右門的叛亂,雖然已經被壓下來了,可想必遺留的問題也不少,這男人怎麼能這麼閒?
像是聽到了柳雪的腹誹,龍傾月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意,滿不在乎的說道:“本尊的左門和右門雖同屬隱宗,卻也互不幹政。上次能幫著尊主處理右門的事情已經是看在了情分上了。”
言下之意,不過是給個面子,同門情誼啊……比紙還薄。
心中再次翻了個白眼,甩開了龍傾月的手,一邊整理著有些褶皺的衣服,一邊說道:“我可沒有左尊大人那麼悠閒,本姑娘接下來還有事要辦,恕不奉陪。”
柳雪真氣一提,足尖一點就想抽身離去。卻不想那口真氣剛提上來,就被龍傾月拽回了懷裡,命門一扣,才凝聚起的真氣瞬間潰散。
“傾月,或者月,我說過的。”龍傾月咬牙切齒的看著懷裡那個撩撥了他的怒意就想溜的女人,她總是這樣,將他的話當做耳旁風,氣得他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讓她長長記性。
“好吧,傾月。”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是柳雪最大的讓步了。月這個稱呼太過親密,她……喊不出口,“我還有事要辦,你現在也見到我了,後會有期。”說完,便又想要走。
可龍傾月哪會放她離開,只要他不願意,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手掌中逃開。他牢牢地摟著懷中的小女子,性感的薄唇突然就湊到了她的耳邊,微涼的唇摩擦著她的耳廓,灼熱的氣息噴吐上去,竟是有些搔癢,“你去哪兒,本尊都跟定你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怎麼可能放手。
柳雪掙扎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確實是逃不開,才放棄說道:“我要去江南歐陽府。”
“歐陽府?”龍傾月眯了眯眼,突然想起了三年前,她救起的那個如藍色鳶尾花一樣的男子。三年前,她為了就他而出手,三年後,她也只是想要去見他……想到這裡,心中像是打翻了醋罈子,酸酸的,“你要找歐陽落雁?”
柳雪沒心沒肺的點了點頭,絲毫不在意龍傾月突然陰沉了的臉。她只想著,當年可是把春雪留給了他,這三年來沒有春雪的照顧,她可是當真過得很不舒適啊!
“好,本尊陪你一起。”龍傾月毫不猶豫的就霸道的宣了言。時隔三年,他的雪兒可是變得更加的耀眼,可不能被人偷搶了去。
柳雪滿頭黑線的看著龍傾月,她找歐陽落雁那是認識,那是有事,他跟著去算是個什麼情況。
“不行。”柳雪當即就拉下了臉,若說當年她不懂,那麼如今她也看出了龍傾月望向自己時,那眼中的深情。可是經歷了七世的情殤,她早已冷了情,傷了心,名為愛情的遊戲,對她來說早已太過奢侈,玩不起。
柳雪臉上一閃而逝的疲憊沒有逃過龍傾月的雙眼,他不知道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權傾一時的左相府一夜覆滅。他想要知道,卻又不敢問,只因為害怕碰觸她想心底的傷痛。或許,等有一天她真的接納了自己,便會告訴他的吧。
“下個月可是歐陽府老爺子的壽辰,本尊也去祝賀,正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