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起,會有人來這裡教你跳舞。柳姑娘,好好學啊。”
待那鬼麵人走遠,龍傾月才不滿的說道:“雪兒,這人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們還不清楚,你就這樣答應他了?”
“我沒有拒絕他的理由。”柳雪皺眉,這種被人壓制的感覺很不好,可是她並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若是不答應,我們連這個院子都出不去。”
“憑你我的武功,這小小的王府難道還困得住我們?”龍傾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說到底,他就是不想看到柳雪在別人的面前獻舞。他還沒見過呢,憑什麼那皇帝就能看了!
嘆了口氣,柳雪無奈的看著龍傾月,“傾月,你是認真這麼想的?”
“……”龍傾月語塞,他當然知道小不忍亂大謀,若是真的衝出去了,那隻怕會打草驚蛇,這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可是,他不甘心啊!
“傾月,司空府對我有養育之恩,我必須要知道真相。”柳雪軟下了語氣,撒嬌一般的拉扯著龍傾月的手,柔軟的身子順勢就貼了上去。
嘴角一抽,看著懷裡的柳雪,“雪兒,你這是要用美人計?”
嘿嘿笑了兩聲,柳雪畢竟是女子,還是有些羞澀的說道:“那要看你受不受用啦。”
龍傾月低笑一聲,有著無奈的妥協。他低下頭,一隻手臂緊緊的鉗著柳雪的腰,便是攫住了她的紅唇。
……
十六王府,西南院。
君文成端坐在太師椅上,面前巨大的梨花木桌案上,攤著一副卷軸。室內焚著香,淡淡的白煙若有似無的縈繞在畫卷之上,久久不願離去。
“像,真是太像了……”眼光一黯,君文成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沒想到不過是一時的意氣之舉,竟然會有這樣意想不到的收穫。
“恭喜王爺。”鬼麵人此刻就站在桌案的另一頭,他雙手收攏在袖中,平舉過頭,恭敬的彎下了腰。
“哼,不過是一幅畫,本王怎麼知道你給我的是真是假。”大手一揮,那畫軸便是捲了起來,被隨意的扔到了一旁。
“王爺現在自然可以不信我,待到壽宴之時,便可一驗真假。”鬼麵人也不惱,一派胸有成竹。
“你倒是挺有自信。”君文成冷笑一聲,看著面前的鬼麵人。自從一個月前此人找到自己,就一直這樣戴著面具,哪怕這期間他幫到了自己很多,甚至揪出了落花宮的細作,可他依舊無法去信任一個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人,“那冰凝現在如何了?”
“回王爺,她身體本就柔軟,又有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我已經找人來調教她的舞藝,想必陛下壽宴之時,就是王爺心想事成之日。”鬼麵人答得沉穩,淡淡的聲音就好像是在敘述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君文成眯著眼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先下去吧。”
鬼麵人勾唇一笑,知道君文成已經妥協了。他毫不留戀的額轉過身,拉開了書房的門。外面的天空飄蕩著厚重的雲,忽然一道閃電滑下,將他臉上的鬼面照得慘白而駭人。
這君朝的天,就要變了。
……
而柳雪的院子內,此刻正是**一發不可收拾。本來只是想要略施美色矇混過關,卻不想一個不小心點著了火,引火燒身說的就是自己現在這個狀況,除了苦笑柳雪已經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幾次三番,龍傾月再也不想忍了。什麼留到洞房花燭全都見鬼去吧!再忍下去,萬一被人橫刀奪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何時,柳雪已經被龍傾月抱到了寬大的床上,二人均是衣衫半推,柳雪香肩微露,一雙杏眼閃爍著迷離的光彩,看得龍傾月一陣口乾舌燥。只見龍傾月抬手一揮,床幃便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窗外傳來了驚雷的巨響,那如豆大的雨點先是一兩滴,隨後便以傾盆之勢急速墜下。落雨的嘩嘩聲遮住了床幃內醉人的嬌吟,只能透過那偶爾探出輕紗帳幔的雪臂,略微窺得內裡那羞人的事情。
大雨下了一夜,直到晨光微露,風雨初霽,房內那羞人的聲音才逐漸停歇了下去。
柳雪有氣無力的趴在龍傾月的身上,渾身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就懶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早已經沙啞的發不出聲音來,她嬌喘連連的瞪著龍傾月,一雙眼中秋水如波,更是一點氣勢都沒有。
男人如狼,直到此刻她才深深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
看著龍傾月那滿足得瑟的模樣,柳雪恨不得就在他腰上用力擰出一塊淤青來。可真的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