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我照實說了。他說:“那你得打一針破傷風疫苗。”
我心中有些不已為然,原來在家的時候受傷比這厲害有好幾次,從來也沒有打過什麼破傷風疫苗。我說:“醫生,不用了吧,這點小傷口沒事的。”
那個醫生一聽,說:“我是醫生,我得對你的生命負責任。”接著就開始給我普及破傷風的知識。聽到最後,我覺得如果我不打這個針,說不定明天真的會英年早逝,我趕緊表態說:“我打,我打。”
鍾若萱在那躺著,我得打針,辦手續的任務只有交給洪欣了,我把錢包交給了她,讓她辦手續去了。醫生把藥吸進了注射器,手指彈了兩下,就向我紮了過來。剛扎進去,我就聽見鍾若萱“哎呀”叫了一聲,聲音很大,那個醫生被嚇的手抖了一下,大聲的呵斥說:“這是醫院,你叫什麼?”
鍾若萱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看你紮了進去,我有些害怕。”
那醫生沒好氣的說:“聽你叫,我更害怕。”
我暗笑,如果這個醫生知道她就是鍾若萱的話,不知會做何感想?全廣州可是有很多人花錢,就是想聽她叫呢。
洪欣把手續辦好後,醫生又給鍾若萱開了點藥,我們就到了病房。別說,洪欣這丫頭還挺會辦事的,要了一個單人病房,我也不用害怕有人認出鍾若萱來了。等鍾若萱服了藥躺下,我看看錶,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屋子裡只有一張床,我和洪欣只得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醫生給鍾若萱開的可能是鎮靜類的藥物,不一會,鍾若萱就睡著了。
我捅了捅洪欣,示意她跟我出去一趟。我和她躡手躡腳的出了病房,把房門輕輕的關上。站在門口,我問洪欣說:“今天晚上鍾若萱要逛街是不是你攛掇的。”
洪欣眼圈立刻紅了,委屈的說:“不是,是她老是在我耳邊嘮叨,我實在扭不過她。她保證說,她出去逛逛就回去,一定不惹麻煩。”
我嘆了口氣說:“洪欣啊,我不是說你,她們這些人捅了簍子,後面有人跟著收拾,我們要是捅了簍子,誰管啊?今天還好沒出什麼大事,不然連鄭家都連累了。你說,要是真的連累到他們,他們對我倆這麼好,你我能安心嗎?”
洪欣哭著說:“我也是聽她說的挺可憐的。”
我看她哭了,哪還能再說她什麼,連忙說:“好了,好了,這事我也有責任。不過還好,沒出什麼事,下次別什麼事都聽她的。好了,別哭了。”
洪欣一邊點頭,一邊抹眼淚。
“對了,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把包給他不就行了,別傻乎乎的往別人的刀口上撞,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二叔他們交代?”
她哽咽著說:“當時,我想動手來著,但是,我一看見鍾若萱在拉著包帶子,我不知怎麼的就也拉了起來。”
我笑了,逗她說:“你當時肯定想著怎麼擺造型了,你不知道,當時你替別人擋刀的動作可是和電視裡的那些英雄人物一模一樣。”
她一邊抹眼淚一邊笑。
我還得給她打打預防針,說:“你別看電視裡那些英雄挨個兩三刀的死不了,要是剛才那一匕首真的給你紮上了,你就不是英雄了,你就成烈士了。”
她沒說話,還是在那抹眼淚。
我看她這個樣子,心裡也聽心疼的。於是我說:“好了,進去擦把臉吧。再哭,就沒有鍾若萱漂亮了。”
她撅了撅嘴說:“我本來就不漂亮。”
“誰說的?我覺得鍾若萱還沒你漂亮呢。她那是化妝化的,你這叫自然美。”
“鬼才信你。”
我開啟了病房的門,想讓洪欣進去洗洗臉。她突然說:“等一下。”說著,從兜裡掏出我的錢包遞給我。我接過來,看也沒看,裝進兜裡。接著她又掏出一沓錢來,遞給我。
我有些奇怪,問:“這錢?”
她紅著臉說:“這是那張票的錢。其實那張票是鍾若萱給我的,不要錢,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誰知道你真的把錢給我了。”
我有些發暈,那張票不要錢,但是我已經收了周蕾的500塊錢了。唉,改天又得把錢退給人家,可是怎麼說啊?說票本來是不要錢的,但是我已經收了人家錢了啊,現在說不要錢了,那以前我不是騙人家錢嗎?唉!又是一件麻煩事。
洪欣在旁邊看見我有些走神,以為我生她的氣了,連忙說:“李木,你別生氣,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這錢我一分也沒動過。”
我也不好跟她詳細說,只能敷衍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