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話裡話,吃得上牡蠣的都是有身份之人。
蔣西棠:“行家你可有自己的船隻?”
那商販神情得意的說有。
蔣西棠點頭,“既然如此,我有一樁大買賣想與行家談上一談。”
“大買賣?”商販來興致了。
蔣西棠點頭說是,“行家既然做牡蠣生意,想來自沿海過來時,定是裝了滿滿一船,我想同行家買下所有品相不佳的、不論死活的牡蠣,”
那商販瞠目結舌,“死......死的你也要?”
蔣西棠說要。
商販狂喜,“好好好,此事好說,待會兒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談。”
牡蠣並不便宜,而它貴就貴在運輸成本,自海邊運過來,很多牡蠣都活不了,來多賣少,這價錢自然就上去了。
但現在竟有人收死的牡蠣,就等於一筆白花花的銀子在商販面前飛,如何能讓他不心花怒放?
靈芝傻眼了,朝蔣西棠那邊挪近些,“少爺......”
“我自有用處。”蔣西棠簡單回了句。
當然是有用的,制肥皂的最基礎反應其實是:油+鹼。
油好辦,隨便宰頭豬就有了,但鹼麼,在沒有工業大量制鹼的如今,蔣西棠只能用自然界裡提煉。
這麼一大筆買賣上門,商販左思右想,最後連牡蠣也不賣了,急急收了攤跟著蔣西棠出了魚市。
魚市東側不遠有茶樓,故而他們是從東邊離開魚市。說來也巧,他們前腳從東邊走,有將人後腳從西邊進,急急趕到那商販先前的攤位處。
但攤位空空如也,攤主不知道去哪兒了。
“呦,那個賣牡蠣的行家呢,這麼早就賣完收攤了?不能夠吧。”
相鄰的商販本不想搭理的,但等他看清來人,立馬換了態度,“這不是郡守府的郎君麼?那李賈好似來了個大單,不久去了東邊的茶樓,不過具體是哪一家,我就不知曉了。”
大榮皇朝實行郡縣制,郡縣相當於後世的特別行政區,郡守是一郡之長,在郡裡權力不可謂不大。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此人是管家之子,自然比一般人要“位高權重”。
“得,先行謝過了,我有要事尋他。”
說著,那衣著相對於平頭百姓而言光鮮許多的青年帶著人急匆匆地往東邊去。
***
另一邊。
蔣西棠等人已在茶樓入座。
“小郎君,你方才所言可當真?”一入座,李賈迫不及待問。
蔣西棠笑道:“自然當真,且我要與你談的生意不僅限於牡蠣,貝殼和海草海菜我都要。如若合作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