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花了一年嗎?”白沉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市丸銀的方向,那是個有著銀色短髮的男人,一直保持著狐狸一般的笑臉,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讓人看不清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市丸銀這時也感受到了白沉的視線,他朝白沉看去的時候,臉上的狐狸笑更甚,原本還能看見一絲縫隙的眼睛此刻完全眯了起來,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
白沉見狀,像以往一樣露出了最溫和的笑容,他禮貌的朝對面的人點了點頭,然後才移開了視線,繼續和卯之花烈聊了起來,“總覺得百年之後,這靜靈庭變得有趣了很多。”
卯之花烈聞言只是笑笑,沒有再說什麼,期間志波海燕拉著白沉喝了好幾杯,嘴裡還不停叨唸著,“露琪亞今天沒來真是太可惜了!”
“你和露琪亞認識?”白沉驚訝了,沒看出來那個拘謹的露琪亞妹妹人緣還挺廣。
“那是!你不知道嗎?露琪亞可是我們番隊的,作為前輩,我當然認識了!”海燕大笑著說道。
白沉這回真的是詫異了,露琪亞不是白哉的妹妹嗎?白哉這傢伙居然沒讓露琪亞加入六番隊?這座冰山腦子裡究竟怎麼想的?
“聽說露琪亞在十三番隊。”白沉擺脫了海燕那個醉鬼之後,坐到了白哉的身邊。
白哉聞言,眉頭輕蹙,不過他還是給出了答案:“浮竹隊長人很好。”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吧?”白沉端起酒杯,看似隨意的笑道:“我以為在你的手下,你會更放心一些。”
白哉沉默了,他沒有給出白沉任何答案,只是一臉冷漠的喝著酒,白沉也沒有追問,只是輕轉著酒杯,偶爾抽空偷看白哉幾眼,真是的,面癱果然麻煩,因為根本無法從那張臉上判斷出任何情緒。
“是怕遭人閒話?”白沉抬起眼,試探性的問道。
“……”
“我說……難道你多說一句話會死嗎?”白沉毫不顧忌的開著白哉的玩笑,不過即使是開玩笑的時候,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很柔和。
“這是家務事,我會處理。”過了很久,白哉才一臉冷峻的答道。
“可你處理的似乎不怎麼樣,我上次去你家發現露琪亞妹妹好像很害怕你。”白沉輕笑著喝了口酒,語調溫和的說道:“難得多了個妹妹,不要老是板著臉,偶爾對妹妹笑一笑怎麼樣?”
“你……”白哉深蹙起眉頭,他注視著笑容溫和的白沉,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海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白沉,你居然只顧著和朽木隊長聊天,你可是這個酒會的主角,必須負責招待我們,不行,對於你這種行為,必須罰酒!”
海燕熱絡的把手搭在了白沉的肩膀上,不停的噱著白沉喝酒,松本亂菊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紛紛附和著海燕,就連藍染和浮竹這些平時的老實人這回也沒有阻攔,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要喝酒對吧?”白沉在臉上揚起了異常的笑容,居然敢打斷他給白哉做心理輔導,海燕這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當然,怎麼,不敢和我拼酒嗎?”海燕在大家的呼聲下氣焰越發囂張,白沉看著這樣的海燕,臉上的笑容不斷加深,很好,既然這麼想喝,他今天就讓海燕喝個夠!
白沉雖然換了副身體,但是他的精神力導致了他永遠也不會喝醉,所以這場比試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海燕的悲劇,白沉喝酒的速度並不快,說白了就是比較文明,和他臉上的微笑一樣有種溫溫吞吞的感覺,不過數量上卻絕對秒殺了海燕,海燕喝到最後已經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整個人倒在了飯桌上。
白沉並沒有就此放過眾人,而是把剛剛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也放倒了,松本亂菊就是其中之一,最令白沉驚訝的是亂菊倒下之後,市丸銀竟然向他提出了挑戰,市丸銀的酒量相當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白沉,所以市丸銀不幸的步了海燕的後塵,這廝倒下的時候也很有趣,臉上居然還保持了狐狸一樣的笑容。
白沉贏了市丸銀之後,整個酒會的氣氛都高漲了起來,一時間找白沉拼酒的人那是排起了長隊,最後這些人當然都無一例外的倒在了桌子上,散會的時候,整個酒桌上只有白沉、卯之花烈、藍染、白哉和浮竹十四郎少數幾個人是清醒的,白沉和卯之花烈回去的時候那是一身輕鬆,因為四番隊就來了他們兩個,而且還沒一個人是喝醉的,浮竹和藍染就比較麻煩了,他們必須帶自己的人回去。
“沒有想到白沉你的酒量這麼好,居然連銀都喝醉了。”藍染還是和以前一樣,黑色的框架眼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