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爺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殷野王呢!那爺每次來杭州都會來咱們這兒坐上一坐,和媽媽挺熟的,公子若是有心結交,大可找媽媽牽線就是。”這殷野王居然荒誕到與青樓老鴇交好,真真是個不可託付之人,那啥,直接打包送給沈沁梅得嘍。
“既是如此,那可要好好謝過媽媽了。”塞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鴇一錠金子,頓時高興得這女人花枝亂顫。
二人不過幾步就到達了殷野王的房門口。
“少教主,隔壁的這位俊俏公子說,他可是萬分的仰慕於您,好說歹說的要讓青娘幫忙介紹呢。”老鴇不愧是久經風霜之人,風韻猶存不說,那笑容,那姿態都是一個恰到好處。
就著酒壺,殷野王灌了好大一口,才淡淡看了一眼沈姝來,作為天鷹教少教主,殷野王平生見慣了巴結之人,見眼前的小公子小小年紀卻淡定如常也挺欣賞,一個眼神示意老鴇出去後,便隨口讓沈姝來在桌邊坐下。
“少教主,小人孟嘗,素聞少教主威名,甚是景仰,方才聽聞少教主恰好就在隔壁,一時唐突,打擾了少教主的雅興。”說著沈姝來就以賠罪為名自罰三杯,很快便隱隱透著些醉意。殷野王眼見這小子似乎醉了,覺得甚是有趣,拉著沈姝來你一杯我一杯的牛飲,不時對著坐在腿上的花娘親親摸摸。丫的,真不是個好人!沒見著這兒還有觀眾呢麼?!喝著杯中酒沈姝來如是的想,若非自己憑著內力將酒氣逼出體外,今晚可就得睡在這兒了。
“少,少教主,小人聽聞少教主未婚妻,沈家小姐美若天仙,可有此事?”趴在酒桌之上,沈姝來問道。
“那是,那是自然!我殷野王這一生只愛美人,那些個姿色平庸的女人,老子才不要!”殷野王自踏進這青樓開始就喝了不少的酒,逗弄這小子時也沒注意,現在已經隱隱有了些醉意。
“少教主,少教主不知,小人曾隨家父數次出入沈府,見,見到了兩位沈小姐,一位,一位美若天仙,溫柔似水,另一位,另一位相貌醜陋,滿臉膿瘡,想來少教主的未婚妻定是那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少教主真真的是好福氣的!”沈姝來繼續趴在桌上斷斷續續的說,說完就鼾聲四起,作不省人事狀。
“你,你說什麼?”半醉的殷野王被這句驚悚的話給驚醒了,使勁的推拉這小子,奈何這人醉得不省人事,不管自己如何推搡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只得面色陰沉的招來手下,前往江南沈府調查此事。
殷野王想要繼續尋歡作樂,卻又礙於這小子在場,招來龜奴就將他送回原來的房間。
沈姝來聽著隔壁傳出□後方才起身躍出窗外,施展輕功到城外隱蔽處牽出拴在此處的馬兒,連夜趕回沈府。
那廂的殷野王清晨走出房門卻不見了隔壁那小子,雖然深感奇怪,可自己不能夠冒著娶回一個醜婆娘的風險哇!因此並沒有收回撥查沈家小姐的命令,只是焦急的在分舵等候手下報回的資訊。
沈姝來趕在殷家手下前邊回到沈府,沐浴過後無比虔誠的在臉上塗滿青綠色的顏料,那認真的程度絲毫不比練習九陰真經時差,畫出來的效果自然比任何一次的效果都要逼真,都要驚悚,為了達到預期目的,沈姝來還不時的在院落門口晃悠一二。
這邊殷家手下接到自家少教主的命令,連夜之間趕往沈府,在外打探了許久,發現並沒有多少人見過沈家大小姐,倒是沈家二小姐天生貌美,當地的不少人都曾有幸得見。
沒有實實在在見到沈家大小姐,他不敢隨意交差。無奈之下只得混入沈府藏在暗處,偶然之間聽得路過的丫鬟提到大小姐臉上的膿瘡似乎更嚴重了,著實��酥�嗟幕埃��黃淙瘓圖�攪蘇�讜郝涿趴諢蔚吹納蜴�礎�
這滿臉膿瘡的怪物似的女人就是沈家大小姐?自家少教主未來的妻子?想到少教主那隻愛美人的性子,若是知道了這女人的樣貌後只怕是會鬧騰著要取消婚約的,自己只是個替主子們辦事的下人,如此緊要的事還是得請少教主自己定奪才是。
於是出了沈府便趕緊飛鴿傳書向自家少主人稟報,等在分舵中的殷野王見信中所說與那日小兄弟所說的相差無幾,登時就無法蛋定了,總覺得自己作為天鷹教少教主,現下可是被沈府好一頓糊弄!當初雖說是沒有嚴明,可誰人不知與自己聯姻的就是沈家大小姐沈姝來?!沈家老小可將自己蠻得好苦哇!那麼一個奇醜無比的丫頭居然還妄想嫁與自己。
憤怒過後殷野王修書給自己還在天鷹教總部坐鎮的老爹,兩日過後得到回信說此事由他自己決定,無論娶誰,只要是沈家女兒便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