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角落裡躲著的弘平頓時氣得就要竄出來揍他們兩個。可是很快,他就被一旁的戒律院弟子給按住了,當弘平看到這些戒律院師兄弟的那一個個不善的眼神的時候,頓時明白,他這次又栽在張君寶和李青竹手裡了。
“我胡說八道?如果不是蒙汗藥。那我把那碗水倒去餵雞,為什麼雞馬上就倒地昏睡了?!”
李青竹據理力爭的張君寶說道。
“那我怎麼知道?萬一是別人下的呢?再說了,你憑什麼認定是我?”
張君寶的話到處都是漏洞,就像是被人戳穿了謊言,慌不擇言的胡亂狡辯一樣。
至少,旁邊的那些戒律院弟子在心中都相信了張君寶就是給李青竹下了蒙汗藥,然後想要一個人獨吞好處這樣一個故事。
“張君寶啊張君寶,平日裡你待的確如兄弟,如手足,可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僅僅只是一招羅漢拳,你就把我給賣?!”
李青竹咬牙切齒的衝到張君寶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憤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做夢都想學武!你為什麼要掐斷我這個夢想!”
而張君寶也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他猛的揮手把李青竹的雙手給揮開,怒吼道:“夠了!你瞎嚷嚷什麼!你知不知道我也沒有學到羅漢拳啊!”
“什麼?!”
李青竹大吃一驚,詫異的看向張君寶。
同樣的,戒律院的弟子也齊齊看向弘平,事情似乎又有了新的轉機。
只聽張君寶站起身看著李青竹,言辭懇切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弘平那傢伙跟我有舊怨,他就是整我們的!”
“我不信!
李青竹使勁揮手否決了張君寶的說辭,張君寶亦握拳怒聲道:“可那是真的!”
“弘平本就不是一個心胸寬敞之人,他看不慣我,所以想整我,那日說要教我們羅漢拳當時我就想過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事情,他一定有其他陰謀。”
“可是若是當場戳穿他,又不知道他會想其他什麼歪招兒,他對付我不要緊,可是師弟你是無辜的!我不能讓你受到牽連!所以那夜我下了蒙汗藥把你弄昏,一個人去見了弘平。”
張君寶似乎來了狀態,越演越有味道,李青竹也不禁在心中為他豎起大拇指,這演技堪稱一流。
只是戲還沒有完,李青竹還要演下去。
他表現得似乎是相信了張君寶的話,可依舊還有些掙扎,他咬咬牙問道:“他沒在那裡嗎?”
“不,他在!”
張君寶搖搖頭,然後繼續說道:“我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他說他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趕我下山,凡是跟我關係好的人都是他要對付的人,而我身邊的你,就是他首要對付的物件!”
“當時我聽得血氣上湧,當即和他打了一架,只不過我沒有學過武功並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被他打了一頓就回來了。”
張君寶低著頭沉聲說道。
李青竹似乎是被感動了一樣,衝到張君寶面前用力抱住了他,十分後悔的說道:“對不起,師兄!我不該懷疑你的!
好吧,人家師兄弟倆吵了一架把事情說開了,兩人重歸於好,可是某人卻沒有那麼輕鬆了。
弘平現在氣得牙癢癢,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揍死這兩個混蛋,居然把沒有的事情說得這麼真實,他看著周圍那些戒律院弟子的目光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官兵審視的犯人一樣。
李青竹化解了他們的麻煩,弘平的麻煩,這才剛剛開始。
李青竹和張君寶又說了幾番話,總之看上去就是重歸於好,然後勾肩搭背的若無其事的回去了。
從圍牆上翻了回去之後,張君寶頓時鬆了口氣,然後嬉笑著對李青竹說道:“師弟,你還真厲害,誒,那些人裡面是不是真的有弘平?”
“當然了,除了弘平,他還帶了一些戒律院的弟子,這次,恐怕他麻煩大了。”
李青竹壞笑著說道,敢陰他們?從來都只有李青竹陰別人,還沒有別人能陰他的。
張君寶也嘿嘿的壞笑著,說不定這次一栽贓,弘平搞不好還會被驅逐出少林寺,只要能讓弘平吃癟,張君寶就十分開心。
師兄弟倆勾肩搭背的回禪房了,而般若堂後山之上,臉色難看的弘平,和戒備著他的一眾戒律院弟子慢慢走了出來。
弘平剛走沒一步,就被一位戒律院弟子一棍子攔住,只聽那戒律院的弟子豎起手掌,執佛印,一本正經的對弘平說道:“阿彌陀佛,弘平師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