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的道:“小四,你蘇家崛起不易,你這麼做是在自絕活路,你還不跪下來認錯,脫掉衣服負荊請罪,直到跪倒對方滿意為止。”
說著,他還一邊諂媚的對夏澤笑了笑。
然而,他話語未說完,忽然身子一個倒飛,“砰”一聲,猛地砸到了對面的牆上。
人群立刻震撼,坊市內居然打人了!這個不合規矩!
“什麼人?”夏澤危險的眯起眸子,若他沒有看錯,方才的是劍意。
蘇墨也詫異地看向周圍,雖然她會動手,但是還沒準備如此快就動手。
但見沐伯父已有半個身子深深陷入牆中,身前一片狼藉,他大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喘著粗氣,他只覺自己腦袋裡像開了一個染坊,眼前一片金星,肺腑間血氣上湧,腰部以下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他知道自己眼下還活著,坊市之內不得殺人,對方守著這個規矩,所以他眼下還活著。
對面屋頂,一個絕美的白衣男子立於其上。
但見那男子長髮飛揚,如雕如塑,如琢如磨,俊美無儔。
領間的狐裘襯得他高貴優雅,他那冰冷的眸子看向夏家眾人,似燃燒著的冰冷的火。
沐伯父的目光驚恐地盯著對面,他知道就是那個男子傷了自己。
夏家人明明就在周圍,坊市內分明說過不得傷人,可是這個人居然動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