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肢,指尖如撫琴般在她身上輕彈,接著又低聲笑道:“對了,小陌,那玉佩你是不是該給爺做一個?”
蘇墨慵懶地挑眉道:“什麼玉佩?”
花惜容眨了眨眸子,睫毛一翹,從懷裡摸出那毛料做出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花”字,悠悠地道:“小陌,這個是爺自己想辦法做的,其實也是應該你給爺親自做一個了!”
“好啊!有時間我會給你做一個的,夜了,我困了。”蘇墨渾身疲憊,慵懶的敷衍了一句,但對方灼灼的目光看的她不由汗毛直豎。
花惜容這時候目光深深看著她,幽幽一笑道:“小陌,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蘇墨側過臉,瞪了花惜容一眼,“我要安歇了!”
卻不妨猛地又被花惜容抱住了纖腰,眼見花惜容已經衝著她飛快撲了過來,蘇墨立刻對他踢打抓撓咬,施展出了一些招數,然而已經被花惜容一一化解了去,旋即飛快地把她拖到了榻上深處,而她的雙手被花惜容高高舉起壓住,很快一件件衣衫從帳子裡飛出,蝴蝶般翩然落地,但見那榻與簾子飛快晃動著,如同暴風驟雨,狂風席捲,令人擔心會不會突然散了架兒。
城堡外面,卻是來了一輛華貴的馬車,周圍吹吹打打,十分造勢。
一個人攔住了馬車,剛要問話。
忽然馬車內一隻纖纖素手打了他一巴掌,裡面女子冷笑一聲,“我是花爺的未婚妻,你還不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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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情,回來的太晚了。
第167章 未婚妻到(一更)
忽然馬車內一隻纖纖素手打了他一巴掌,裡面女子冷笑一聲,“我可是你們花爺的未婚妻,你們還不讓開?”
門口的侍衛雖然面容捱了一巴掌後,依然不肯放行,只是含怒而視道:“不管眼下是什麼時候了,只是姬公子、纓先生、染公子、容公子都交代過了,不許放無關緊要的人與身份不明的人進來,否則我們的項上人頭難保。閣下就算是花爺的未婚妻,不過也沒有任何的證明說明你是。”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我們可不是身份不明的人,你們這些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東西,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瞧瞧,這可是你們花爺看到也要退避三分的令牌。”一個華衣男子揚了揚手中的令牌,英姿颯颯地從馬車內昂首,目光掃一眼周圍防衛森嚴的守衛,傲然道:“這令牌天下只有一個,就是花惜容的未婚妻才能擁有,你們看清楚沒有,如果沒有看清楚就去尋個大夫看看你們的眼睛,一群瞎了狗眼的東西。”
說著,此人的眉眼間流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唇角張揚著狂傲如風的睥睨弧度。
若是蘇墨見到此人一定會輕笑兩聲,因為此人正是當日賭場內自命不凡的高公子。
他這時候穿著更華貴的衣衫,不是尋常貴族可以穿得起的。
門前的守城將軍已是走了過來,眼神仍是平靜無緒,他有些見識,昔日也跟著花惜容走南闖北,當他的目光看了令牌片刻,臉色一變道:“放行!”
那男子立刻冷傲地一笑,說話的語氣抑揚頓挫,面上冷笑加深道:“算閣下還是有些眼光,知道這牌子是真的,否則我讓花惜容免了你們的職務,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狗東西。”語落,帶著馬車大步朝裡面的街道走去。但見那城門前的官員立刻親自上前迎接,親自派人護送一程,還有高公子趾高氣昂的模樣,中氣十足的嗓音,傳到外面每個兵卒的耳中。
沒有人留意到那官員看到令牌後流露出敬重之色,只看到他對馬車內的男人女子另眼相待。
周圍人看到的是守城官員對著馬車中的人流露出了敬畏之色,眾人不由暗自思忖,這馬車裡面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這麼狂?
方才,有人看到這馬車中人造勢而來,周圍鑼鼓嗩吶,先前在船上舞獅舞龍,一路上有二百個少年少女赤足拉縴,而下船後鋪上了紅地毯主人方才走出,馬車又是華貴不凡,八匹大馬同時拉車,哪怕是魔界其他的貴族也沒有這麼張揚氣派。
不過守城大人居然如此恭敬這馬車內的人物,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待到馬車走遠,一個侍衛連忙出聲道:“大人,這馬車裡面究竟是什麼大人物?似乎很是了得的樣子!我們都不清楚啊。”
“是啊!馬車內這個女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那令牌是什麼人的?”眾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看著守城官員,不由萬分好奇地問道。
在外圍守衛的卒子們大多數是花惜容剛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