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淬體期,凝脈期,金丹期,元嬰期的高手才有點數。
獸沒有點數,沒有點數!
他彈奏著琴曲,一反常態的彈奏著,曲調有些詭異,絕對談不上優美,但見他的音攻已不斷襲擊而來,每一時,都有無數的妖獸魔獸被他的音攻活活地撕裂成為了齏粉,當然曲調實在難聽的一塌糊塗,根本就是在糟蹋音樂,連遠處的魔獸都有一種魔音傳腦的感覺,滿地打滾兒,一旦滾到了近處後頓時被上面澆下來滾燙的油焚燒化為灰燼。
接下來,花惜容依然在亂彈琴,都有魔獸聽力脆弱,都栽倒在地,嘔吐不止。
每一刻,都有被打成重傷或是被燙傷的妖獸,然而花惜容一陣魔曲彈奏後,魔音洗腦,飛翔的鳥獸頓時從半空中落下,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之上。
鳥騎兵也落在地上,被音攻爆頭而死。
“花惜容,你居然早就有了埋伏,很好,很好!”一個低沉的老婦的聲音驀然間傳遍周圍,任是誰都可以聽出對方語調中的滔天怒意!
“老妖婆,爺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抽你的筋,剝你的皮。”花惜容甩了甩玉佩,發現在上面終於是漲了五點,他心中不由“靠”了一聲。
“花惜容,你聽好,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你的降頭術要發作了,我看你還得意什麼?”但見老夫人那如殭屍般慘白的面容上,漸漸閃過了一絲厲色,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美色,而在其陰惻惻的眸子裡,則更加是濃濃的殺意。
老夫人甚至把訊號焰火點燃,通告了國師,讓他提前引起降頭的發作。
然而,花惜容卻是勾起了薄薄的嘴唇,琴絃輕顫,手中流光溢彩,曲調一變,輕輕地彈奏著一曲悠揚動人的音樂。
只見,花惜容的降頭術並沒有發作,他悠悠一笑,笑得魅惑,“老夫人,其實爺的降頭術已經被解開了。”
“解開了?怎麼可能?”老夫人面色一驚。
“因為爺已尋到了純陰之身的女人,她就是聖子,忘了告訴你,她可是女扮男裝。”花惜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彈奏著。
同時這個老婦的面色越來越糟糕,她萬萬沒想到剛剛來到後門,就被對方直接偷襲了,同時前面的焰火也沒有點燃,卻是看到了求救的訊號。
也沒有想到花惜容居然解除了降頭術,身旁的那個聖子居然是聖女!
她心裡立刻明白對方早就有了準備,心中很是惱怒,越想越是憤慨。
而她在最氣惱的時候,便立刻喚出了無數的獸,真是傾盡了她的家財。
最後打了半個時辰的獸,花惜容終於哀嚎了一聲,“我說老夫人,你還是多叫一些人來吧,你帶來這些獸都夠爺全軍上下吃一年的燒烤了。”不過她帶來的人卻是實在太少了,真還不夠他花爺塞牙縫的。
這時候,城牆上走來一個窈窕的身影,正是蘇墨。
“爺,小陌過來幫你了。”蘇墨這時候走來淡淡看了他一眼。
“小陌,爺命苦啊!”花惜容真的已淚流滿面,他為了區區點數,卻是在力挽狂瀾的對付了一大片恐怖的獸潮。
殊不知這世上最可怕的部隊,莫過於獸潮。
“爺,你看你像什麼?”蘇墨不由斜睨著看了看他。
“都是玉佩害的,師纓說的。”花惜容垂下眉頭,一臉邪魅與哀愁的說道。
“玉佩?”蘇墨這時候看向了身後的白衣男子,“阿纓,你給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打完了再說。”師纓指尖拿著青色紙傘,優雅萬分的輕笑了一聲,其實他只是在玉佩上面動了一些手腳而已。
“好了,本世子也過來了。”虞染這時候得意滿滿的前來,他算了算,這一次徹底發達了,一年的房事都夠了。
“那個,我也來了。”姬白目光清冷地走來,然而心情卻是極好。
“對了,這玉佩你們喜歡嗎?”蘇墨紅唇輕啟,悠然問道。
“喜歡,當然喜歡,一次一百點很好的。”虞染立刻滿意的笑道。
“一次一百點,你在說什麼?”蘇墨凝了凝眉。
“難道不是?師纓這麼說的。”虞染怔了怔,看向了始作俑者。
“那個……墨兒。”師纓立刻咳嗽了兩聲,“我只是隨意一說而已。”
“纓先生,難道你一開始就是騙人的?”虞染立刻怒目而視。
“等等,你們說什麼?”蘇墨漂亮的眸子挑起,語氣裡有些不解的問道,“我給你們玉佩,不就是為了讓你們知道這玉佩的好處,畢竟是貢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