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那水漸漸的漫過了幾人的膝蓋,慢慢的沒過了腰。
洞內的屍骨也漂浮了起來,兩個老者臉色越來越差。
殊不知,蘇墨卻是在故意掉他們的胃口。
若是不知道自己在九死一生的情形,若是她輕易就出手救了他們,只怕他們也不會非常感激她的。
蘇墨做任何的事情都會講究一個度,彷彿完全感覺不到身下的暗潮洶湧,就在這時候,忽然蘇墨如青蔥般美麗的雙手如翩飛的蝴蝶,飛快的拆卸了起來。
她的姿態極盡優雅,專注的做著手中的事情,背影沉靜如水,一眼望去,便似能夠看盡人間永珍的浮華,而她的手法也很熟練,指尖旋律如流水似落花。
很快,那一整扇看似天衣無縫的銅門,居然被蘇墨非常流暢的大卸八塊。
“天啊,這門居然會被他拆卸成這個樣子?居然可以拆開!”黑臉老者率先尖叫起來,他的面容又黑又紅,十分激動。
“快看,拆開了,這麼快就拆開了!”胖子老者面容幾乎皺紋都已消散。
“很好,很好。”花惜容看到她輕而易舉的就開啟了機關門,唇邊含笑。
但見兩個元嬰期的老者目光復雜的看著蘇墨,有些不可置信,非常驚訝於這個“少年”的壯舉,對方不過才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在機關術的造詣上還真是出神入化,簡直就是非常了得。
水瞬間向門內湧去,水漸漸又恢復到了腳腕。
四人都是極有實力的,自然沒有被水沖走。
花惜容慢慢上前抱住了蘇墨的腰,“小陌,你可真是了得,給爺長臉。”
蘇墨卻是用力掙開,笑道:“爺的臉面長了,小陌的酬金也漲了。”
她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談條件。
“小陌想要酬金,當然沒有問題。”但見花惜容的手腳也愈發不規矩了,捏過她的耳垂,撫過她的玉頸,拍了拍她的肩頭,起初蘇墨還是能忍受,但後來對方索性尺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蘇墨卻是越來越受不了,她的目光冷冷看了看他,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虞染,但只有過之而無不及,緊接著他的手向她的胸前拍去,她終於忍無可忍的錯開了身子,手指一轉,拿出了一根尖針,待到對方的鹹豬手再次伸過來時,隨即出其不意地,狠狠地向對方手背扎去一針。
花惜容反應迅速靈敏,立刻縮回了手,指尖飛快的一旋,卻是奪走了她手中的尖針。
他的手法詭異,速度極快,接著一臉妖嬈惑人的看著她,用鳳凰鳳尾琴般悠揚動聽的聲音說道:“小陌,你這樣可是不好,爺是你的衣食父母。”
“爺兒?對於無恥之徒,您說又何必客氣呢?”蘇墨側眸一笑。
花惜容輕輕一笑,無辜的眨了眨雙眸,扇子搖了搖,擋了似笑非笑的幽魅眼神,“你真說爺是無恥之徒?”
蘇墨冷笑著斜睨他一眼,“難道不是?”卻是在他足背上狠狠一踩,腳下用了十三分力氣。
花惜容怔了怔,眸子不由一眯,吸了口氣。
蘇墨看著他吃痛的樣子輕笑一聲,接著用力踩了踩,方才覺著解恨,“花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花惜容絕美的眸子閃了閃,不動聲色,似笑非笑的說道:“小陌,爺對你那是一片痴心,真心誠意,就像你對爺打是親罵是愛一樣。”
打是親,罵是愛!蘇墨慢慢的凝起眸子,鄙夷的出聲說道:“爺果然是無恥之徒,這張一千年的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
花惜容輕輕地蹭了蹭蘇墨的面容,“的確不能與你這張小嫩臉兒相提並論。”
蘇墨不由非常無語,暗道某些人的臉皮真厚。
花惜容與她靠的愈近,蘇墨愈聞見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但見花惜容豔麗的唇角一勾,低著嗤聲一笑,無所謂的說道:“無恥也好,不要臉也罷!爺看小陌你是自己人,所以才會這麼做的,倘若是換了旁人的話,爺絕對不會這麼無恥。”
蘇墨冷冰冰的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我與你認識的時間雖然不久,不過卻瞭解你的性子,若是爺想要讓我成為你的玩物,那麼也是打錯了你的如意算盤。”
花惜容眸光裡帶著似笑非笑的光芒,“是麼?爺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玩物。”
“真的沒有?”蘇墨冷笑一聲,表示不信。
“爺絕對沒有。”花惜容伸出手指對天發誓。
一側的兩個老者眼觀鼻鼻觀心,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不由慢慢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也太旁若無人了!一路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