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女子瞪著他道:“還問何事?你每日都是不務正業,娘叫你回去習武。”
她的聲音雖然很輕柔,卻是語氣裡有著種命令的口吻。
習武?這時虞染輕笑一聲,終於已不再遲疑。
他不再去想方才心中的異樣,很自然而然的容入了一切,只是淡淡道:“可是我不喜歡習武。”
那女子立刻雙手叉腰,大聲地道:“你為何不習武,難道成為武狀元不好?我們家裡就只有你一個男丁,不是要靠你努力才能讓家族揚眉吐氣?你這孩子實在是不求上進。”
聞言,虞染笑了笑,挑著的眼角弧度美得惑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為何非要習武呢?”
他輕輕揮了揮袖子,姿態瀟灑,十分的隨意悠然。
他骨子裡喜歡看書,喜歡寫書寫話本,習武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喜歡。
這時,在他耳畔傳來戲院裡新的曲調兒,是他喜歡的戲院的曲幕,而他只喜歡與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為伍,而且也覺著這樣的人生生涯是非常的不錯。
那女人立刻撲上來扯他的耳朵,虞染卻是一個縱身閃了過去。
女子詫異地看著他,虞染已笑著向府邸走去,他姿態翩然,意態風流,一路引得無數女子觀望。
然而,虞染剛剛回到了宅子,裡面卻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
旁側的女子立刻臉色一變,“發生了何事?”
老夫人已衝出來大哭道:“虞哥兒,虞姐兒,你們的爹上個月出去比武,卻是不慎重傷,沒想到回來就大口吐血,大夫請來也沒有用,現在已經死了,大夫說是對方下了毒手啊!”
女子立刻驚呼一聲,“爹出事了?這怎麼可能?”
虞染連忙跑進屋中,正看到父親死於榻上,臉色頓時一變,沒想到居然家中發生如此變故。
他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只見家中那些女人已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
那女人一邊哭一邊叫道:“報仇啊!虞染,你一定要報仇。”
仇恨,報仇,虞染覺著突如其來的恨意如驚濤駭浪,他知道仇家是何人。
彷彿,自己註定是來複仇的,而且二人只能活著一個,不可並存。
他打心眼的認為既然對方讓他失去一切,那麼自己也該讓對方失去一切。
既然仇家讓他失去父親,那麼他也會讓對方失去親人。
想到這裡,虞染身子挺的很直,傲骨錚錚,用力捏了捏拳頭。
他轉身換了一襲黑衣,進入一個江湖門派內,開始了習武生涯。
從此,他的面容已失去了笑意。
……
此後,虞染的辛苦與努力並沒有白費,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學習了各種武技,終於成為門派當中最出類拔萃的弟子,更成為了武林中的翹楚人物。
當然誰也不知道他還是一個殺手,一個平日裡在暗榜中排名第一的殺手。
他殺的人多數都是十惡不赦的人,而他動手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心軟。
而他不論何時都是一襲黑衣,而他不論何時都保持著冷靜。
如今的他活著不是為了享受快樂,他活著是為了報仇。
他心中始終沒有忘記父仇,也他不會讓對方舒舒服服的死去。
他時刻都在關注著仇人的訊息與動向,但是那個人實在太強大,讓他無法正面相對。
直到有一日,他在門派外面完成任務歸來,慢慢坐在林間喝酒。
在他喝酒的時候喜歡垂眸低頭,而他的目光彷彿只看著美酒,也彷彿只看到手中的酒杯。
風中野花顫巍巍的搖曳,就在這時,一輛華美精緻的馬車緩緩駛來,車窗掛著的粉色的紗簾隨著微風輕輕飛揚著,道路崎嶇,那馬車走的很慢,經過虞染身旁,接著一陣冷風拂過,正好吹起那一層的紗簾,虞染冷眸一瞥之後,正好看到了那馬車內的絕色女子。
那女子眼睛清澈而明亮,容顏傾城,絕世妖嬈。
對方容貌極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一笑一顰都滿是風華魅世的顏色。
就像一個美麗的蝴蝶女神。
虞染看著她嘴角似也露出一絲笑意,目光就像是他第一次看到了絕色的美人,但他卻並非只為她的美貌而感到怦然心動,在他的心中卻湧出了一些異常熟悉的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衝動,居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了很久很久,這種感覺非常奇妙,甚至眸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