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
甚至當眾羞辱了三皇子,不論如何,兩個人間的樑子已經徹底結了下來。
在夏家她向來不懼爭鬥,如今,雖然還未舞蹈,但是她看得出對方在新婦的衣著上就顯得遜色一籌。
畢竟,那種衣物怎麼都不適合跳舞。
夏雪兒故作落落大方道:“不知道妖姬是否要比試一場?”
其他人立刻來了精神,不由笑道:“妖姬就算在騎射方面勝了一籌,但是在舞蹈方面,她定是要敗了。”
其餘皇子也是如此認為,一邊圍觀,一邊打著哈欠,不過比完這一場,他們就可以回去安歇了,今日折騰半晌真是說不出的疲累。
然而蘇墨淡淡笑著,絕美的面龐如同皓月般生輝,曼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比了。”
皇后立刻笑道:“不比也好,既然是平手,那麼獎勵你們二人一人一半可好?”
蘇墨眉宇間帶著自信和傲然,“諸位見諒,我可沒有說要平分獎勵,第二場比試就是不比,我也是贏的。”
皇后的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忍不住暗自腹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哪裡比得上雪兒半點?”
夏雪兒冷冷一笑,眼中卻閃過一道波瀾,“在宮中不論什麼事情都要有個規矩,妖姬姑娘今日已囂張了一夜,難不成以為什麼事情都能事事順著你麼?”
這時,虞染卻是“嗤”的笑了一聲,“真蠢。”
“虞世子在說什麼?”夏雪兒忍不住道。
“我說你很蠢!”虞染慢慢搖著扇子上前,神情慵懶地說道:“沒什麼比不上的,她本就是我金虞堂的妖姬,前些日子也就是她敗了丁大家,若是每個人都要與她比舞,她豈不是很累很辛苦?我金虞堂的妖姬可是連風月泰斗張老都不去理會的女人,她的舞姿可是你這等人比得上的?”
驀然,這一下變故不可謂不突然。
立刻有人驚詫愕然地抬頭望去,叫道:“什麼?她就是金虞堂的妖姬?”
皇后的眉間帶著複雜的懊惱與不可置信,“難道她就是敗了丁大家的那個妖姬?”
“不錯,正是,如假包換。”虞染低低說道,“她的舞姿無人能及,若有大家興趣可以去我金虞堂看戲。”
這時,有什麼能比虞染所說的事實更為有力,周圍眾人頓時一片喧譁。
絕色妖姬,何等傾城風流?何等妖嬈魅世?
夏雪兒臉色一變,退後了一步,她不可置信地想著,對方居然是金虞堂的妖姬。
沒想到自己居然又輸了一次,而且沒有比試就已經輸了,根本就是最大的折辱。
三皇子正冷冷地望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的男女,清冷俊美的面龐閃過了一絲怒意,冰冷肅殺的凜冽之色從對方眼底一瞬而逝。
他冷冷道:“聞人奕,這次齊國的保衛之爭,看看我們兩個誰能笑到最後。”
夏雪兒亦同樣暗暗地道:“聞人奕,妖姬,這次海域之爭,看看誰究竟才是真正的贏家。”
……
翌日,蘇墨一行人已經從京都出發,向三百里外的海域進發。
此後所有人抵達了一處平常的鎮子,此地比起其他皇子鎮守之處要更荒涼一些,其中人口也要比其他同樣規模的鎮子要少五六十萬人,當眾人進入主城門,眼前便出現一條筆直青石大街,一目瞭然,直直的通向了縣衙。
街道兩邊是高大的坊牆,還有柳樹桃樹榆樹,空氣中清風徐徐,很是舒適。
虞染此刻慢慢策馬,上前問道:“對了,聞人,這次宮裡給了你多少銀子?”
聞人奕淡淡道:“只有五十萬兩。”
虞染目光流露出鄙夷與不屑道:“區區五十萬兩銀子,還是不夠招兵買馬不是?”
聞人奕沉吟片刻道:“齊國國庫本來就是赤字,早已經空虛匱乏,只有一些前朝留下的東西可以充當臉面。”
蘇墨輕笑道:“既然如此,齊國海域還真是凶多吉少?”
虞染笑吟吟地說道:“這有什麼了不得,若是真的守不住了,不行就扔下此地,我們坐著船溜之大吉。”
蘇墨眼中閃過不滿,立刻斜睨他一眼,“真是胡鬧。”
虞染立刻正色道:“對了,這次其他人駐紮在何處?”
聞人奕道:“兵營已經駐紮在城外,臨近海域的地方,召集了當地很多武侯,還有一部分退下來的兵力,我們一會兒也要去那裡統計人手。”
虞染輕輕嘆息一聲,流露出百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