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慢性的瀉藥卻是不會那麼容易試出來。
當然,虞染並不需要取他性命,只要讓此人無法去提親即可。
瀉藥非毒物,發作的也不快,但足以讓對方與恭桶親近了三日四夜。
同時,虞染還在對方的宅子裡放了一把火,燒燬所有的聘禮,上下一片,十分混亂。
外面的巷子飛快走過一個人影,正是虞染走過,他把一襲黑衣丟入了井中。
這時候,用指尖輕輕的搓了搓白色的瀉藥,虞染的目光流露出一絲古怪。
從他入夢以來,這夢境實在是像真的一樣,與他上一次進入黃粱一夢截然不同,心中不禁萬千感慨,似乎在夢境中每一個人都如真人一般思索,思路非常謹慎嚴密,而且所有的邏輯也是毫無破綻。
甚至於,街道上的每一個人,表情都是那麼的鮮活認真,每個人似乎都有著自己的喜怒哀樂。
城池內,有人熱火朝天的看著戲曲,有人在東市街頭尋釁滋事,有人在巷子裡互相追逐嬉戲。
城池外,百姓平田,諸工修路,青石鋪道。
裡裡外外,虞染眸中翻湧過黑沉沉的情緒,沉默了片刻,
於是,他帶著不可思議的心情,覺著眼前的夢境非常不同。
虞染拿著扇子,試著小心翼翼的對著身側一人說出一句,“你不是真的。”
孰料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