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保護他的情人。
這是多麼諷刺!
他於是走向她,安慰起她。
看著她淚流滿面嚇的發抖的樣子,他除了給她一些些溫暖,別無選擇。
只是在拉起她走向大廈,看到電梯裡一閃而過的沈清淺的失神時,他的心重重的疼了一下。
☆、父子相認1
他忽然想起她對自己說過的,陸小曼才是陪他白首的人,而她只是自己生命裡的一個過客。
過客,過客就意味著總有一天會離開。
過客,這兩個字一直糾纏於他的心間。
只要一想到這個,他就深深的害怕起來。
原來他一直都看不清自己對她的定位,只是以為他迷戀上了她的身體,想要征服她。
可是相識以來的每一個畫面,尤其是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終於讓他漸漸明白過來。
也許從第一次相遇起她就佔據了他的心,只是他一直看不清。
他絕對不能讓她成為他生命裡的過客,絕對不能。
她在沙灘上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又清晰的響起在腦海裡。
她只想要一個對她好的人,一份踏踏實實的感情,一個溫暖的家……
他閉上眼睛,心裡已經明朗如鏡。
只是,想到剛才陸小曼那番善解人意的話,他輕輕嘆著。
也許陸小曼比起沈清淺,真的好上百倍,她一樣的美麗,卻比沈清淺溫柔,比她乖巧。
更重要的是,她一心一意的愛著自己。
只是可惜,他偏偏犯賤,偏偏放不下那個惡劣的女人。
他此時終於承認,他是對她動了心。
他無奈的笑著,誰能想到他葉皇楓也有今日,被一個女人攪得一塌糊塗的今日呢。
………………
她發燒了嗎?
她是真的沒有感覺。
那個時候,她只是覺得冷,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溫暖的氣息。
冰雅在病室外間的會客室,還在說著話:“清淺,昨晚你做什麼去了?
是不是回來的很晚?今天一早樸書恆就來了。”
她說著又噤了聲,一會兒後,倒了杯熱水進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冰雅扶起她,一邊喂著她開水,一邊猶豫著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關係,她覺得口渴極了,像是脫了水的病人一樣。
捧著冰雅手裡的杯子,大口大口喝著水。
“唉別急,慢慢來……”
她輕拍著她,一大杯子的開水一下子見了底。
冰雅望著眼圈有點浮腫的清淺,可能因為發燒的關係,但臉色是真的很難看。
她伸手在她額上試了下溫度,還行,現在沒那會兒燒的厲害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
“快一點了……你別急,公司裡我已經叫黃立行替你請了假,你就安心住幾天吧……”
冰雅說道。
“學長來了?在哪兒?”
清淺忽然間問道。
“恩,現在可能在醫生那裡吧……”
冰雅將杯子放下,替她蓋好被子,“你把他都急壞了……”
冰雅又頓了下,望向□□的清淺,“說真的清淺,都過了三年了,書恆他對你還是那麼用心……”
“那立行學長不也一樣嗎?”
清淺露出淡淡的笑,望向一邊的冰雅。
“怎麼一樣啦?不一樣好不好?
你們當時就是出了名的一對,讓我們大家都看著羨慕的,我和他又不是……”
冰雅嘟囔。
“那你的意思,以前不是現在就不可能了?”
“基本上算是吧……
如果有感覺,三年的時間,夠長了不是嗎?”
☆、父子相認2
冰雅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窗外還有陽光,明亮一片。
醫院內有許多高大的法國梧桐,雖然十二月了,但樹枝上還是有不少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