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夢惟的情感。
斐德瑞丟下劍,其他的船員見狀也丟下他們的劍,“放了他,我們隨你處置。”
屠夫發出得意的笑聲,徐夢惟知道她該採取行動了,她瞄一眼他配在左腰的槍,這是她惟一的希望,她的右手並沒有受到箝制,而她的個頭比屠夫小一點,肩膀剛好位在屠夫的心臟部位,只要她夠快,就可以用槍射殺屠夫。
她感到身後的屠夫深吸一口氣,知道他要下令屠殺船員了,再猶豫就沒時間了。
徐夢惟以極快的速度拔出槍,朝她的左肩上方射去,“轟!”地一聲,一陣不該出現的疼痛從左肩佈滿全身,她隱約聽到一聲慘叫,然後她的腦袋突然變得沉重無比,她昏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她終於救了斐德瑞。
這就是一場惡夢。斐德瑞坐在床邊,看著蒼白而昏迷不醒的夢惟,第無數次有這種念頭。
而這場惡夢,追溯到三天前夢惟用他的槍射穿屠夫的心臟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夢惟的反應及極智是無可否認的,但是他實在是對槍的效能不夠了解,發射過後的槍,槍管會因為引爆火藥而產生高熱,夢惟就是因為這樣而灼傷了自己的肩頭,甚至因感染而連續發了兩天的高燒,若不是艾琳的醫術高明,夢惟的小命搞不好就難保了。
斐德瑞甚至不敢睡覺,他害怕一覺醒來就再也見不到夢惟了,或是他又在夢中看到他永遠忘不了的一幕——一聲驚天動地的槍聲,及夢惟人事不知的臉龐。
這三天來,斐德瑞一直陪伴在徐夢惟的身邊,除了最初的治療過程,及艾琳堅持她要單獨處理的換藥時間,他不曾離開過徐夢惟一步。
在夢惟被屠夫挾持的那一剎那,斐德瑞終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