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他掌握的秘密,還有個原因就是他們看到了利益。
如果自己的想法得意實現,那麼他們同樣可以用各自掌握的資訊,來換取報酬。
可以可以,有利益才有動力,這才是一個商業聚會該有的樣子。
【三:在金蓮道長傷勢痊癒前,不如我們這樣,我可以把隱秘告訴你們,你們用等價的資訊和金銀交換,但可以賒賬,不需要現在就支付報酬。這樣就四號的擔憂就不存在了。至於二號的顧慮,我暫時沒想到解決的辦法,嗯,你依舊可以拖欠,將來用等價資訊換取。】
那這樣就沒問題了....眾人心想。
【一:我沒意見。】
【二:我也是。】
【四:嗯,就按照三號的想法來。】
【五:我沒問題的哦。】
【六:我也是。】
【三:七號和八號為什麼始終沒有說話,你們不發表意見的話,這樁交易就無法達成。】
金蓮道長跳出來解釋:【七號從去年開始,便不知所蹤。八號必死關。就暫時將他們二人排除吧。】
【四:但是七號還活著,對吧。】
【二:七號的地書碎片在我這裡....嗯,他因為某些原因,假死脫身,避難去了。】
【三:那我沒問題了。】
許七安停頓了幾秒,再次輸入資訊:【我聽到了桑泊傳來了求救聲!】
桑泊裡傳來了求救聲?!
三號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宛如雷霆轟然炸響在天地會眾人心頭。
大奉開國皇帝的證道之地,供奉著鎮國寶劍的湖泊裡,竟然傳來了求救聲....
誰在求救?
向誰求救?
地書聊天群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許久之後,向來沉默寡言的一號率先傳書:【不可能!】
眾人頓時將注意力轉回“地書”碎片,靜等許久,沒有得到三號的回應。
是了,三號是雲鹿書院的弟子,心高氣傲,不屑反駁。
這也側面證明,三號說的話都是真的,這樣高傲的學子,根本不屑說謊。
一號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剛才脫口而出的質疑後,便沒有再說話。
【四:真是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訊息。】
【九:這個隱秘的價值極高。】
【二:桑泊底下會不會囚禁著什麼存在?你們覺得呢。】
二號給出了猜測。
許七安心裡一動,果然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
【五:哇,大奉的桑泊裡封印著絕世魔頭?喂喂,一號三號四號,你們都是大奉人,有沒有想起什麼。】
【六:不用問了,一號顯然不知情,眾所周知,一號是朝廷裡的重要人物。這意味著,可能只有皇室,甚至元景帝一人知曉。】
【一:我會試著查這件事,三號,如果我有進展,可以用來抵消你的資訊嗎。】
【三:呵,這得看你能查出什麼。】
等了五分鐘,沒人說話了,許七安就確認這群沒素質的網友已經下線。
收好玉石小鏡,離開茅房,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如果上輩子的廁所是這樣的,肯定能改正一坐就是半小時的壞習慣.....因為沒人願意再這樣的環境裡玩手機....”許七安心裡補充一句:臭茅坑才是治療痔瘡最好的醫生。
回到偏廳,朱廣孝正在吐納,宋廷風翻看見不得光的豔史禁書,當然,不是元景帝和絕色國師的。
“你是去生孩子了嗎。”宋廷風眯著眼,嗤笑著調侃。
“是,”許七安點點頭,舒服的靠在座椅上,認真的說:“死鬼,那是你的崽。”
旁邊的朱廣孝行岔了氣,一臉措手不及的睜開眼睛,看了眼許七安。
宋廷風打了個寒顫,拱了拱手,低頭繼續看書。
他自認屬於玩世不恭的型別,性格外向,逢人就是笑眯眯的。是那種面對任何人都能得心應手性格。
但對上許七安,宋廷風覺得自己還是正人君子了些。
很多時候,明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打趣,但就是無法適應,敗下陣來。
“晚上去教坊司吧。”宋廷風提議道:“我約幾個同僚去,你那俄羅斯轉盤教教大家。”
頓了頓,他臉色鄭重的說道:“楊金鑼和姜金鑼的事情後,衙門裡嫉妒你的人不在少數,私底下都看不慣你。
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