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絕,雖有誇大的成分,但足以武夫體力的可怕。
這一點,花魁娘子深以為然。
許七安吃完午飯後就不來觀戰了,作為小片警,他得跟同僚們巡街。
....
兩位金鑼打完架,悶不吭聲的去了浩氣樓。
站在瞭望廳,耐心十足看完全過程的魏淵,等兩人登樓後,點評道:“楊硯還得繼續打熬體魄,不然再過十年,氣血下滑,你終生無望三品。別隻知道錘鍊槍意。”
楊硯悶不吭聲的點頭。
“律中則過分在乎自己的氣血,想一直保持巔峰的體魄,但你真正該做的是把刀意融入拳腳,戰力會提升一大截。”
姜律中嘆息道:“聽魏公的意思,我是無望三品?”
魏淵笑道:“三品已非凡人之境,靠的是機緣,而非苦修。咱們那位鎮北王,沙場征戰十載,徘徊生死邊緣數十次,向死而生。你們都差了些火候。”
手無縛雞之力,但能讓手底下金鑼心服口服的大宦官繼續說道:“既然不分勝負,人事調動的事就不提了。”
姜律中惋惜的點點頭,道:“但卑職有一事請教。”
魏淵頷首。
姜律中道:“銅鑼許七安有何奇特之處?讓楊金鑼如此看重,不願割捨。”
楊硯的態度很反常,只是普通銅鑼的話,以金鑼之間的顏面、交情,通常是不會拒絕的。
自己是看中許七安的斷案能力以及司天監的人脈交情,但這些東西,武痴楊硯從不在乎。
姜律中說完,看見南宮倩柔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但更多的是不服。
果然,那個叫許七安的銅鑼,有更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魏淵、楊硯、南宮倩柔三人知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魏淵喝了口茶,把桌案上的一份戶籍推到案邊:“知道你要問,特意準備了,自己看吧。”
姜律中抱了抱拳,伸手翻開戶籍,看見了用紅色硃砂寫的評級:
甲上!
他看著鮮紅的兩個大字,許久沒有說話,幾秒後,灼灼的凝視著楊硯:“再打一架,這人我要了。”
甲上的資質是什麼概念,以魏公的學識、眼光,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意味著許七安此人,將來必成大器,最少也是如自己這般的金鑼。
這樣的人才,必須搶到手。
楊硯理都不理他。
“魏公!”姜律中揉了揉眼角的魚尾紋,不服氣:“你不能因為楊硯是你的義子,就有所偏袒。”
魏淵不答。
姜律中大聲道:“你若不給,我就把這事傳出去,看楊硯能不能抗住其他金鑼。”
魏淵皺眉:“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