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了就來了,宋卿可不會因為長公主的出身高貴和魏淵的滔天權柄,就破壞課堂的節奏。
因為不管是長公主的高貴和美貌,以及魏淵的權勢,都是俗物。
褚采薇一聽,驚喜的扭頭,果然看見了風華絕代的長公主。
許七安疾步上前,抱拳道:“魏公。”
魏淵笑了笑,示意身邊的華美長裙的女子:“這位是長公主。”
近距離觀看,許七安被這位風華絕代的長公主的顏值驚豔了一下,抱拳道:“謝長公主舉薦之恩。”
李玉春與他說過,能進打更人,是長公主舉薦。
許七安可以不提這件事,但提的話,會給長公主一個知恩圖報的良好印象。
長公主微笑頷首,聲音悅耳:“鍊金術秘笈?”
“是卑職幼年時得遇高人指點,傳授了一本鍊金秘笈。”許七安回答,接下來,如果長公主或魏淵提出要看,他就說自己不慎遺失,但內容都已經記載腦海裡。
靠著相同的知識,嫖完司天監的白衣,再白嫖一次長公主和魏淵。
誰知,長公主只是笑了笑,便不再多問。
辭舊說的不錯,這位公主有點東西的,至少是個很聰明很聰明的女人....真漂亮啊....身材也好....許七安目不斜視。
有女懷芬芳,媞媞步東廂。蛾眉分翠羽,明眸發清揚.....徽音冠白雲,聲響流四方。妙哉英嬡德,宜配許七安。
經過了剛才的講課,魏淵對這位小銅鑼更加欣賞,道:“你隨我一起去見監正吧。”
見監正....術士巔峰的監正....許七安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了一下。
.....
摘星樓的頂層,是平臺開闊的八角臺,一塊塊厚重的青石拼湊而成。
許七安跟著魏淵來到八角臺,看見坐在桌案邊,背對著他們的白衣監正。
白髮如霜,白衣勝雪,這老頭的背影乍一看平平無奇,再細看,會發現他遠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即。
“你來啦。”蒼老的聲音傳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許七安產生一種“他在跟我說話”的虛幻認識。
“我來了。”
鬢角霜白的魏淵,走到八角臺邊緣,位置正好與監正平肩。
許七安不是官場小白,看到這一幕,心裡吃了一驚。
魏淵竟然堂而皇之的與監正肩並肩。
“許久沒有下棋了,監正大人,可否配魏某手談一局。”
監正沒有說話,揮了揮手。
案上憑空出現棋盤,兩盒棋子。
魏淵笑了起來,甩開青衣下襬,與監正相對而坐。
“監正大人這段時間可有在專心看人間?”魏淵落子,順勢開啟話題。
“年老昏花,看不清了。”監正說,隨之落子。
兩人半天沒說話,專心下棋。
“地宗道首入魔了。”魏淵說。
“物極必反,功德成仙豈有那麼簡單。”監正說。
“魏某收到訊息,有萬妖國餘孽潛伏在京城。”
“都是小角色。”
魏淵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
又下了一陣,魏淵語氣隨意的說了一句:“沒記錯的話,人宗是十九年前搬來皇城,之前陛下苦求仙道,天地人三宗不予理睬。”
監正沉默不語。
“最近萬妖國餘孽在京城周邊有所行動,再過三天,便是陛下祭祖的日子。監正可要好好看著京城。”
....
“雲州的匪患越來越嚴重了,陛下無心剿匪,讓人憂心啊。”
....
“稅銀案幕後的鍊金術師,監正可有看法?”
兩人落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幾乎連思考的時間都不需要了,直到黑白棋子佈滿整個棋盤。
平局。
監正揮了揮手,讓棋盤消失,抬起了溝壑縱橫的蒼老臉龐,凝視著魏淵:
“當日你修武道,我曾預言大奉將出一位二品,可你最後自廢了修為。”
“沒意思。”魏淵搖頭。
“為何不走儒道?”
“與雲鹿書院的讀書人湊不到一起,無趣。”
“二十五年前,本座問你,可願做我弟子。”
“魏某無心術士。”
監正默然片刻,道:“精彩絕倫,小友替我教導學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