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舊有些汗顏:“爹,是大哥的功勞,與我無關。”
“寧宴?”許二叔意外的看向侄兒。
聽完兒子的解釋,許二叔就惋惜的說:“寧宴啊,二叔這輩子做的最大錯事就是送你練武。”
許二叔現在已經相信侄兒是枚讀書種子。
我只是把上輩子學的知識有效利用而已....許七安沉聲道:“有件事要告訴二叔,我剛回來時,被人跟蹤了。辭舊,你呢?”
父子倆表情一變。
許新年皺了皺眉:“就算被人跟蹤,我又如何得知?”
他只是個開竅境的書生。
許二叔站了起來,有些焦躁的來回踱步,沉聲道:“寧宴,今晚你留宿府裡,我們叔侄倆住的近些,這樣好照應。
“另外,我晚些時候出門一趟,去御刀衛那裡只會一聲,讓他們晚上加強附近的巡邏強度。”
許新年和許七安對視一眼,心情沉重。
.......
吃飯時,許七安看了眼吃相優雅的妹妹許玲月,咳嗽一聲,吸引一家人的注意。
他從懷裡摸出一隻雕刻“寶器軒”三個字的紅木小盒,徐徐拉開匣子,這是一支做工精細的金步搖,簪首是雕工精美的花朵,鑲嵌珍珠,垂下一道道纖細的金質流蘇。
不看樣式,單是黃金的分量就讓一家人側目。
許玲月和嬸嬸直接看呆了,兩雙卡姿蘭大眼睛牢牢盯著金步搖。
金步搖這種首飾,因做工精細,材料貴重,向來被富貴人家的千金和婦人追捧,尋常女子戴不起這麼好的首飾。
嬸嬸以前就有一支雕花金步搖,很是寶貝。
許七安一個單身狗,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買金步搖,家裡就兩個女人適合戴,而嬸嬸作為一家主母....
嬸嬸漂亮的臉蛋綻放出笑容,眼神轉為柔和:“還算你有點良心,拿來吧....”
話音方落,許七安把金步搖放在許玲月的面前:“妹子,送你的!”
許玲月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寶器軒的首飾在這一片很出名,做工精細考究,極受附近有錢人家的姑娘、婦人喜愛。
“謝謝大哥。”她清麗的臉龐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
嬸嬸嬌軀顫抖,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紅著眼眶,發狠的質問許二叔:
“說,你要侄兒還是要我。”
她和這個小混蛋勢不兩立。
許二叔狠狠瞪了眼侄兒,連忙給妻子夾菜:“消消氣,別跟這個臭小子一般見識。”
許七安感覺小腿給人踢了一腳,便抬頭看了眼身側的許新年。
許二郎自顧自的低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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