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簡單介紹:“策問、經義、詩詞。”
頓了頓,說道:“從先帝開始,詩詞便從科舉中剔除,一直到元景十一年,王貞文入內閣,在他的推動下,詩詞又重新回到科舉。”
儒家正統之爭的兩百年裡,詩壇衰弱,已經到了退出科舉舞臺的地步。
“大哥要是參加科舉,別的不說,至少能重振詩壇。”許二郎客觀點評,他喝了一口酒,轉而看向父親,幽幽道:
“自去年年尾以來,大哥在詩壇名聲鵲起,爹也漸漸出名了。”
膝蓋上坐著許鈴音,正逗弄女兒的許平志一愣,隨後露出喜色,哈哈大笑:
“其實是大郎自己天賦異稟,為父也沒怎麼培養,這般讀書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他們怎麼誇我的?”
許新年嘴角一挑:“誇你不當人子。”
“???”
許平志怒而拍桌:“豈有此理,他們憑什麼這麼說。”
許二郎看了眼大哥,呵呵笑起來:“大哥作的詩越多,爹你的罵名就越盛,說不準將來能名垂青史呢。”
當天晚上,許平志愁的睡不著覺。
嬸嬸罵道:“人還沒死,你就考慮幾百年後的名聲,瞎操心。”
“婦人之見。”許平志哼一聲,憂心忡忡:“二郎有首輔之資,大郎將來也能在青史留下一筆。後人評價他們時,都會誇一句。可到了我這裡,就四個字:不當人子。”
嬸嬸嘀咕道:“那好歹也是青史留名了........對了,我與你說件事,二郎將來如果外派怎麼辦,你能不能想辦法把他留在京城。”
“想都別想,他是雲鹿書院的學子,外派是不可避免的。希望不要太遠吧。”許平志無奈道。
雲鹿書院的學子,基本無緣京城官場的權力中心。大部分會被分配到各州各地,哪怕留任京城,也只是微末小官。
“要不你找寧宴去說說,他是打更人,還認識公主,必然會有辦法。”嬸嬸曲著腿坐在床上,燭光裡,秀眉輕蹙。
“這是吏部的事,和打更人有什麼關係。”許平志壓低聲音:
“打更人監察百官,最招文官憎惡,寧宴出面,只會適得其反。”
嬸嬸往床上一趴,抱著枕頭,愁眉不展。
..........
“咚咚咚......”
穿著白衣單衣,正準備入睡的許新年聽見敲門聲,開門看見許七安站在門外。
“大哥找我作甚。”
許七安審視著唇紅齒白,俊美無儔的小老弟,咧嘴笑道:“過來猜題。”
......
ps:下一章我得去查一查春闈的資料,雖然不是著重描寫會試,但也要做到心裡有數。
看我態度這麼嚴謹的份上,投幾張月票怎麼樣,不行的,我可以嚶嚶嚶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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