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大師激動狂喜,又難以置信的心情。憋了這麼久,才憋出三個字。
【嗯。】
許七安的回覆同樣簡單有力。
【難怪你不肯見我,貧僧方才甚至心懷怨憤,罪過罪過。許大人是好人,好人就會有好報,阿彌陀佛,貧僧欣喜至極,欣喜至極。】
當下,許七安把“堂兄”復活的經過,簡潔的告之恆遠大師。
【大師,我不想身份被公開。希望將來我們偶遇的話,能相逢一笑。】
【貧僧知曉。】
嗯,你對著二郎笑去吧,抱歉啊大師,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不想再社會性死亡了。
收好地書碎片,返回大廳,裱裱抱怨道:“那麼久。”
“剛才在想案子,想著想著就入神了。”許七安隨口解釋,道:“殿下,我接下來要去看一看福妃的遺體,您去嗎?”
裱裱立刻起身:“嗯嗯。”
........
福妃的遺體存放在皇宮的冰窖裡,看元景帝的架勢,案子不查清,福妃是難以入土為安了。
許七安手持金牌,在裱裱和小宦官的帶領下,來到冰窖,當值的宦官引著幾人進去。
寒冷的冰窖裡,福妃蓋著白布,安靜的躺在木板上。
裱裱緩緩打了個冷戰,緊了緊狐裘大氅。
“公主,不如到外面等著吧?”許七安既怕她感染風寒,也考慮裱裱可能沒見過屍體。
裱裱倔強的搖頭,“我也想參與其中,為太子哥哥做點事。”
許七安吩咐小宦官去揭白布,然後,趁著沒人主意,一下握住了公主的柔荑,氣機綿綿灌輸。
裱裱嬌軀一僵,下意識的做出甩手動作,像是被蠍子蟄了一口。
但那隻粗糙溫暖的大手,就像鐵箍一樣,緊緊握住。嬌羞的情緒從心裡湧起,她堂堂二公主,冰清玉潔的千金之軀,何時被一個男人給褻瀆過。
他怎麼這樣.....裱裱又羞又怒又委屈。
下一刻,溫暖的氣流從掌心湧來,順著藕臂流淌,溫暖了四肢百骸,冰窖的寒冷盡數驅散。
她不再感覺寒冷,甚至想慵懶的舒展腰肢。
耳邊傳來狗奴才低沉的聲音:“殿下,冰窖酷寒,您若是不走,那卑職只能用這種方法了。
“查案雖是頭等要事,但與殿下的千金之體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握我的手是為了驅寒......和我的身體相比,查案不值一提......裱裱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心裡一下就不生氣了,但還是害羞。
做賊心虛的看了眼前頭的兩名宦官,輕輕啐了一口,然後不動聲色的靠近許七安,利用寬敞的大氅,遮擋視線,掩蓋自己被握住的手。
媽誒,公主的小手真軟,真滑,真嫩......許七安心想。
撩女孩子一定要主動,要大膽進攻,時不時的撩撥一下,時間久了,就會在她心裡留下深刻印象。
當然,只適合一些單純的女孩,如果對方是一輛高公里數的汽車,車身掛滿了備胎,那就不適合用這一招了。
方式倒是簡單,直接用豪華名車的車頭撞她的車尾燈。
“許大人,您看。”
小宦官掀開了白布,不敢多看福妃的遺體,退到一邊。
許七安鬆開臨安的柔荑,走到屍體邊,審視著遭遇不測的妃子。
這是一個漂亮的婦人,儘管慘白的臉折損了她的容顏,但五官頗為豔麗,穿著白色的單衣,身段浮凸。
許七安伸手去解福妃的衣衫,但被小宦官攔住,表情驚恐的搖頭:“許大人,不可.....”
果然還是不行.....我還想解剖她的呢.....許七安心裡有數了,看向守護冰窖的宦官,道:
“把驗屍格目和卷宗拿給我看看。”
宦官當即離開,俄頃,取了格目過來,遞給許七安。
沒有被姦汙的痕跡......手腕和胳膊有掐出來的青紫淤痕......死時衣衫不整,有被暴力撕扯的現象......死時秀髮凌亂,符合抵抗暴力的特徵......
強姦未遂,墜樓死亡.....許七安初步做出判斷。
繼續往下看,一條不顯眼的記錄吸引了他的注意:
死時面朝天!
嗯?死時面朝天?
通常來說,人跳樓自殺,是面對著地面,縱身一躍。電視劇裡那些面朝群眾,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