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女鬼來迷惑許七安等人,兩位同僚慘遭迷惑,而許七安憑藉自身的堅定意志,不為所動,裱裱表示很欣賞,誇讚說:不愧是本宮看重的人吶,本宮當初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
許七安表示謝過公主殿下的慧眼識珠,心裡吐槽,你不是為了和懷慶爭風吃醋才強行招攬我的嗎。
最後,許七安開始講述自己一人直面千軍萬馬,被數千人圍困,面臨箭矢如雨,槍戈如林的困境,半步不退,斬敵兩百,最終撐到援軍到來。
裱裱聽的潸然淚下,鼻子都哭紅了。
“殿下,你是沒看見當時的場面,卑職一聲吼,那千餘叛軍嚇的肝膽欲裂,是硬著頭皮與我纏鬥的。要不是我當時狀態不對,他們一個都別活。”
裱裱用力點頭,很相信。
畢竟許七安的事蹟,她之前聽皇兄說過,大家都說許七安是壯烈殉職,拯救了巡撫和打更人衙門的金鑼。
吹完牛逼,許七安想起了正事,道:“對了,我這次進宮,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來徹查福妃案的。”
裱裱眼睛驟放光明,喜滋滋道:“本宮就知道,你回來就好啦,你回來就能為太子哥哥洗刷冤屈。”
“我永遠為公主效力,做牛做馬。”許七安誠懇道。
刷了一波臨安的好感度。
“有幾個問題想問公主,福妃長的如何?”
“自然是極美的。”
元景帝真是暴殄天物啊.....許七安心裡感慨,又問道:“太子,好色嗎?”
“當然不好色。”臨安一口否決,道:“除了太子妃之外,太子哥哥的側妃、庶妃、姬妾等等,加起來也就十六人。”
“......”
許七安心說,我特麼果然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許七安!
“有酒後鬧事的先例嗎?”
“沒有。”
“喝的是什麼酒?”
“百日春,補腎壯陽的酒。是皇后送到我母妃那兒的,你說是不是她陷害的?”臨安小聲說。
許七安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
臨安大喜,嬌聲道:“你明白什麼了?許寧宴你破案了嗎。”
.........
許府。
心力交瘁的許二郎沒有立即回書院,今日是二月十日,再過五天就是春闈,完全沒有回書院的必要。
這幾天安心待在家裡,等待科舉來臨。
午膳過後,幫父親許平志送走許氏族人,心力交瘁的許二郎一點都不想讀書,只想回房間大睡一覺。
但門房老張匆忙忙的跑進來,說道:“二郎,門外來了一個和尚,自稱恆遠,想要見您。”
“恆遠?”許二郎皺了皺眉,覺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了。
他一個儒家弟子,不信佛,與佛門也沒任何交集。
“他還說,和您是熟人。”門房老張補充。
許二郎“呵”了一聲,看向許平志:“爹,許是見咱們家有白事,來做法事的。您準備些銅錢打發了吧,我要回房歇息了。”
門房老張取了一錢銀子,走出府門,把銀子遞給魁梧的中年和尚,道:
“大師,府上不需要做法事,您請回吧。”
恆遠大師一邊擺手:“貧僧不是來化緣的。”
一邊誠實的接過銀子,道:“府上二公子,真的不見貧僧嗎?”
三號怎麼回事?
雖說素未謀面,但屢次相助之恩,以及他堂兄許七安的情分,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見自己一面,讓自己進去看許大人最後一面。
嗯,他可能覺得自己身份依舊是秘密,覺得貧僧未曾意識到他的真實身份,所以故作不識?
呵,真實小覷貧僧的智慧了。
恆遠和尚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然後走到一邊,從懷裡摸出地書碎片,以指代筆,傳書道:“金蓮道長,可否為我遮蔽其餘人,我有話想對三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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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