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過於漂亮,備受男生追捧,會讓班級裡其他女生討厭,私底下腹誹一句妖豔jian貨。
而懷慶則是高冷女學霸,但因為性格過於目中無人,也不會被女生們喜歡,私底下嫉妒:切,有什麼了不起。
高冷女學霸和妖豔女學渣唯一的區別是:女學霸能把班裡其他女生玩死。而女學渣只能生氣的噘著嘴。
“這雪是祥瑞啊,你們知道昨日的八百里加急文書嗎?”太子扯了個話題。
“張行英平定雲州叛亂一事?”四皇子說道。
太子點點頭:“齊黨的工部尚書勾結巫神教,在雲州培養勢力,其心可誅。幸而張巡撫能力出眾,識破陰謀,剿滅了逆黨。”
頓了頓,太子看向胞妹臨安:“此案許七安居功至偉,被諡為長樂縣子,倒也名副其實。”
“那當然,許七安是我....”
原本臨安聽太子哥哥誇讚許七安,心裡是高興的,本能的就要炫耀一下,可聽到後半句,她忽然愣住了。
“太子哥哥....你,你說什麼?”
那張嫵媚多情的臉龐,甜美的笑容一點點凝固,桃花眸微微睜大,但神采卻空洞了,直愣愣的盯著太子。
“哦,你還不知道嗎?”四皇子嘆息道:
“那銅鑼許七安殉職了,可惜,可惜。”
砰...酒杯碎在地上。
眾人紛紛看向臨安。
臨安渾然不覺自己的失態,秀氣白皙的手緊緊拽住太子的衣袖,帶著顫抖的哭腔:“太子哥哥,莫要與我說笑....”
她眼裡有著晶瑩的光,以及可憐巴巴的哀求。
太子愣了一下,臉色突然陰沉了幾分,拂去臨安的手,沉聲道:“此事是真的,父皇已經擬旨了,等那銅鑼的屍骨運回京城,便降旨追封。
“臨安,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堂堂大奉公主,竟為了一個下屬的殉職如此失態,太子權當臨安是多愁善感。他不想往深了揣度。
臨安默默縮回了手,一言不發的起身,走入了茫茫大雪中。
“臨安,臨安.....”太子追到亭邊,衝著她的背影高呼。
那襲紅衣默然前行,雪花紛紛揚揚,落在她的髮絲上。
太子扭頭朝臨安的貼身宮女咆哮:“還不去給公主撐傘。”
宮女恰好拿起傘,準備追上去,聞言頓住,朝太子福了福身子,撐開油紙傘,疾步追了上去。
亭內,眾皇子皇女還沒回過味來,神色茫然。
另一邊,那位被許七安拍過臀兒的宮女,撐著傘,小心翼翼的打量臨安的側顏,不敢說話。
真可惜啊,那個銅鑼殉職了......宮女心裡嘆息一聲。
忽然,她聽見了輕輕的哽咽,愕然扭頭,看見臨安公主竟已淚流滿面。
“公主?!”
宮女顫抖著叫了一聲,慌亂的四下張望,幸而大雪紛飛,周遭無人,壓低聲音:“您怎麼哭了,是,是因為他嗎?”
“本宮,本宮不知道.....”
淚水一滴滴的滑落,臨安抬起手,按住了胸口。
這裡空落落的。
.........
“下雪了呢,我喜歡雪天,應該等雪停了,我便可以跟師兄們打雪仗,還可以堆雪人,堆雪馬。”
懷慶公主住處,溫暖的茶室裡,褚采薇捧著一杯喝茶,吃著糕點,望著窗外的大雪。
她梨渦淺淺,很享受愜意的午後,有熱茶,有好吃的糕點,還可以看雪。
懷慶公主穿著白色的宮裙,早已寒暑不侵的她,穿的是凸顯身段的夏裝。
對於閨中密友的嘮嗑,她不加理會,手裡握著書卷,眼睛卻望著大雪發呆。
“懷慶公主,你怎麼回事呀,這些天魂不守舍的。”褚采薇感覺到自己被漠視,心裡很氣。
黑亮的眸子裡,映著一片片潔白的雪花,懷慶幽幽道:“采薇,本宮代你寫的信,恐怕交不到你手中了。”
褚采薇沒心沒肺的吃著糕點,問道:“為什麼?”
“他殉職了。”
褚采薇手一抖,糕點跌落在地。
.......
觀星樓,八卦臺。
褚采薇垂頭喪氣的踏著臺階,來到觀星樓的頂層。
鵝毛大雪飄蕩,八卦臺積了薄薄一層雪,監正盤坐在案前,方圓三尺,片雪不落。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