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首出了問題。
再經過自己這位二五仔的潛伏,才知道地宗道首被因果反噬,墮入魔道。
而天宗的天尊會詭異消失這件事,比地宗的隱患還要機密。
趙守笑道:“那位前輩道號金蓮。”
“.........”
許七安嘴角一抽,不,他道號橘貓。
他深吸一口氣,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儒聖封印幾個超品的原因是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趙守既沒有回答,也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他沉默了好半天,無奈道:
“如果可以說的話,魏淵留給你的遺書裡,早就告訴你了。
“不是我們故弄玄虛,而是說出來的話,會影響到某位的謀劃,會被當場遮蔽。”
這句話相當於明示了。
監正!
監正在這件事上,也有相應的謀劃?
許七安臉色一點點的凝重,他一直認為,監正最大的謀劃就是對付許平峰,拯救大奉。
如今看來,老銀幣算計的事情裡,還有涉及到超品。
也對,巫神和佛陀都是要侵吞中原的,而監正和大奉國運是共生關係,換句話說,超品就是監正的敵人.........許七安盤完邏輯,認同了趙守的話。
“行了,我沒什麼好回答你的了。”
趙守結束了這次面談,嘆了口氣,捏著眉心說道:“外頭那三個傢伙,打的也差不多了。”
他揮了揮手,散去籠罩在閣樓外的結界。
下一刻,許七安感應到外界澎湃而強大的氣息波動,只覺得整座清雲山的浩然正氣都在沸騰,宛如海嘯。
“走吧!”
趙守揮舞手臂,捲起一道清光,帶著許七安離開。
畫面閃爍間,兩人來到山頂,遙望半空,只見三位大儒,一人握著筆,一人捧著書,一人手裡握著鎮紙。
戰況激烈,如火如荼。
捧著書的是張慎,他沉聲道:
“千軍萬馬入世來!”
手裡的兵書爆發出耀眼光芒,當空凝聚出一道道虛影,他們或騎乘駿馬,手握戰刀;或身披甲冑,持著長矛;或推動著火炮弓弩。
這是什麼路子?許七安吃了一驚。
“張謹言以言出法隨的法術,召喚出了兵書裡的軍隊。本質上和“退去一百里”一樣都屬於輔助類,只是更加精妙。”趙守給解釋道。
“為什麼我使用法術時做不到?”許七安羨慕壞了。
“你那只是最基礎的運用,非儒家人,施展不出這般精妙的法術。”趙守說。
虛擬軍隊在張慎的操縱下,騎兵和步兵殺向李慕白,炮兵則朝著陳泰開炮。
另一邊,陳泰提著筆,在虛空中奮筆疾書,寫出來的不是字,而是一個個騎馬握刀,身披甲冑的虛影。
他白嫖了張慎的法術。
這是六品儒生的能力,可以記錄別人的法術、技能,化為己用。
陳泰召喚出的虛影,也分成兩撥,一波和張慎開炮對轟,一波殺向李慕白。
轟轟轟!
火炮齊鳴,一團團氣波在半空炸開,聲勢駭人,宛如焦雷。
“比真正的法器火炮威力弱很多,攻城很難,但在沙場上轟殺敵軍足夠了,而且是由法術凝聚出的虛影,這簡直比巫神教的屍兵價效比高多了.......
“嗯,這應該是無法長久,也不能無限制施展.........”
許七安不得不佩服,儒家幾乎沒有短板,除了命短。
李慕白拎著鎮紙,大開大合的揮舞,把殺過來的兩波敵軍統統打成純粹的清光潰散。
“哼,會兵書了不起?”
李慕白氣聚舌尖,鼓動浩然正氣,高聲道:
“此處禁止使用書籍;此處禁止使用筆。”
張慎手裡的書籍頓時被一股力量封住,無法再造兵。
陳泰手裡的筆亦是如此,再寫不出東西。
兩人見狀,當即鼓盪浩然正氣,道:“此處不得使用法器。”
直接把法器給剔除出戰鬥領域。
李慕白冷哼道:“行啊,那大夥就用“言出法隨”好好鬥一場,看誰的浩然正氣更充沛。”
浩然正氣能抵禦言出法隨的效果。
誰的浩然正氣先枯竭,誰就輸。
“我也不是吃素的。”
“今天要打的你倆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