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屑。
神婆臉色陰沉,指著許七安、苗有方,說道:“這幾個是一起的外鄉人。”
接著,她嗬嗬冷笑的看著年輕夫婦:
“張相公,張娘子,你們對廟神不敬,廟神都是看在眼裡的。”
那小娘子臉色“唰”的白了,帶著哭腔說:“廟神恕罪,神婆恕罪。”
敲打了年輕夫婦後,神婆冷哼一聲,看向許七安等人,宣佈道:
“你們對廟神不敬,觸怒了廟神,已經死到臨頭。若想平息廟神怒火,就奉上三百兩銀子,不然,老身也救不了你們。”
她的兒子配合的拍了拍掌,廟外的三名漢子當即走了進來,把許七安等人圍住。
周圍的香客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這些外鄉人膽子真大。”
“是啊,趕緊奉上銀子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張相公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不再受李靈素影響,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嚇的腿都軟了。
顫聲道:“廟神恕罪,廟神恕罪.........”
神婆的兒子不理他,瞪著虎目,威脅許七安等人:“速速奉上銀子。”
邊上的香客連忙勸說:
“外鄉人,快向廟神認錯吧。”
“何必找死呢。”
“是啊,快些奉上銀子,莫要連累了張相公。”
那中年漢子張了張嘴,似是也想跟著勸,但眼裡閃過憤懣,默默握緊拳頭。
“銀子?你大爺的,找閻王爺要去吧。”
苗有方罵了一聲,疾走兩步,握拳,右臂後仰。
砰!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他一拳打在神婆兒子的腦袋上。
頭顱就像西瓜一樣炸開,血肉和骨塊四濺,濺射在地上、牆上,以及後面的廟神鵰塑上。
廟內寂靜了幾秒,尖叫聲驟然炸開,香客們驚慌失措的往外逃竄。
三名看護城隍廟的漢子跟著香客一起逃到院子裡。
“兒啊!”
神婆淒厲尖叫,撲倒在無頭屍體前,哀聲痛哭。
苗有方從許七安賜予的儲物法器裡取出長刀,一通亂砸,踢翻香案,踹到香爐,最後一刀把廟神鵰塑砍成兩半。
“你們.......”
神婆怨毒的瞪著四人,厲聲道:“廟神不會放過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殺了!”
許七安淡淡道。
他對這個廟神還有疑惑與不解,但是沒關係,稍後讓李靈素招靈,他要親自審問神婆的魂魄。
苗有方當即揮刀斬落神婆的腦袋,然後一腳把她頭顱踢爆。
有小弟就是不一樣,不需要我親自出手了.........許七安滿意點頭,目光愣在原地的張家夫婦,以及中年漢子,心裡嘆息一聲。
神,神婆死了..........年輕夫婦呆若木雞,一顆心劇烈顫抖,分不清自己此時的心情是快意還是恐懼。
中年漢子也傻了。
同樣傻眼的還有院子裡的香客。
許七安知道,這些人需要安撫,他抬腳走出廟,望著院子裡張望的香客,道:
“本官是京城來的捕頭,這幾天是我的同僚。
“有人上京告狀,說盛義縣有人淫祠淫祭,禍害百姓。
“本官特意暗中調查幾日,已經查明真相。那神婆學了幾手妖術,暗中害人,並假託廟神,以此來恐嚇百姓。
“如今他已伏誅,諸位無需再來此上供。”
一聽這個年輕人是官府的人,眾香客心裡安定了許多。
天大地大,朝廷最大,正因如此,有朝廷出面,更能讓他們有安全感。
“可是,可是廟神確實靈驗啊。”有香客說道。
若只是恐嚇,還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燒香上供。
“廣華街胭脂鋪的老闆,是被神婆害死的,這件事,本官已經查清了。”許七安道。
香客們這才釋然。
許七安轉身進廟,從懷裡掏出一錠官銀,遞給中年男子,道:
“有病還得找大夫。”
問明中年漢子的地址後,又轉頭吩咐李靈素:“稍後你去一趟,看看情況。”
他是擔憂中年漢子的婆娘病入膏肓,尋常大夫無力迴天。
李靈素點頭。
中年漢子顫巍巍的跪倒:“多謝大人,多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