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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李靈素御劍離去後,沒有返回犬戎山,在外面漫無目的的繞圈子。
這樣能避免自己被跟蹤和窺視。
他取出地書碎片,往外傾倒出一隻小巧的野鳥。
野鳥振翅落在他肩膀,口吐人言道:“如何?”
李靈素臉色嚴肅,道:
“御風舟上有兩位金剛,蓉姐,還有姬玄和那對姐弟。
“然後,我在蓉姐的元神波動裡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波動,納蘭天祿的元神果然寄生在蓉姐身上。
“除了這些人外,御風舟上空無一人。”
野鳥聽完,沉吟片刻,啄一下鳥頭:
“你做的很好。”
李靈素忙說:“記得你答應過我的,要對蓉姐和清姐手下留情,不要傷她性命。”
他這是在給東方姐妹加一層保險。
野鳥輕輕啄腦袋:
“我只能盡力,你該知道,納蘭天祿寄宿在她識海,我很難在不傷她的情況下,解決納蘭天祿。
“況且,生死存亡之際,未必能顧上這些。”
李靈素沒有堅持,道:
“我明白。”
他只是去御風舟跑了一趟,風險不大,任務難度也不高,沒道理要求許七安打架時,必須保東方姐妹無恙。
許七安也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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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處。
御風舟上,除了幾個老朋友,沒有其他人...........許七安邊專注觀戰,邊開動腦筋。
“如果只有兩位金剛,我依仗鎮國劍的鋒芒,倒是不怕,但鎮國劍對付納蘭天祿顯然不會有太強的作用。
“李靈素沒看到其他人,不代表船上真的沒有埋伏,以許平峰的手段,想隱藏殺招的話,肯定不是李靈素能發現的。
“不過,雲州有監正盯著,許平峰不可能本體離開,先不說他能不能瞞過監正法眼,他要敢離開雲州,監正說不定直接偷水晶了。
“姬玄這些狗東西,跟我打的是一個心思,在一步步試探我的底牌.........”
許七安把渾天神鏡放在腳邊,摸出地書碎片。
他傾倒地書碎片,從中召喚出太平刀和鎮國劍。
兩把神兵氣息內斂,沒有任何波動。
“好久不見,老朋友。”
許七安摸了摸黃銅劍身。
鎮國劍傳來一股厚重溫和的意念,宛如敦厚沉穩的前輩高人。
太平刀則歡快了許多,不停的向許七安傳達“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這樣的意念。
就像一個半大的孩子,再向父親表示自己的是大人了。
“很好,經過半個月的溫養,你變的更鋒利了,太平!”
許七安摸著暗金色的刀身:“今天,我用金剛的血來祭你。”
他把鎮國劍和太平刀插在左右兩側,重新拿起渾天神鏡,看著石門處半跪的身影,嘀咕道:
“曹青陽這蠢貨,竟然不捨得用我贈他的精血,想留下來消化、參悟,以此晉升三品。
“真以為靠自己的修為和楊崔雪他們的配合,能打敗蒼龍七宿?
“現在不得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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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狂妄了。”
曹青陽嘆了口氣,“就算你靠的是法器,不是真正的三品,仍舊不是我能對付,靠人多沒有用。”
見曹青陽竟安然無恙,傅菁門楊崔雪等人,只覺得峰迴路轉,一邊難以置信,一邊又大喜過望。
蕭月奴定睛一看,嬌軀微顫:
“盟主,你,你入三品了?!”
此時的曹青陽,氣息已經截然不同,隱隱散發出讓他們戰慄的氣息。
更離奇的是,曹青陽膚色變成了淺淺的淡金色。
三品.......楊崔雪戴宗默然凝視,一時間竟給不出面部表情,但每一個人心跳都驟然加快,怦怦狂跳。
“金剛神功?!”
突然,遠處的武僧淨緣,於臉色微變中,脫口而出。
正陷入巨大喜悅中的武林盟眾人,這時候稍稍清醒。
“盟主,什麼時候學會了金剛神功?”
鐵衣門的尤石看向同伴,試圖從他們那裡得到答覆,卻從他們眼裡,看到了同樣的疑惑。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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