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名弟子,淡淡道:
“許七安是我的雙修道侶。”
許七安離開京城這段時間,許玲月已經是人宗的記名弟子,這是為了躲避嬸嬸的催婚。
在其他女子看著他的時候,許七安也在看許玲月。
眼下的局面是洛玉衡咄咄逼人,其他魚兒不服氣,聯手對抗。
一邊不承認和他有關係,一邊又等著他表態。
“玲月要做的是打消國師咄咄逼人的態度,把這件事不慍不火的帶過去,只要國師主動放棄,我就有把握私底下把她們哄好..........”
許七安心裡分析著,看向許玲月的目光裡帶著期待。
誰知許玲月抿著嘴,一言不發。
她不說話,裱裱可就忍不了了,冷笑道:
“道首身為大奉國師,與我父皇同輩人物,竟與許寧宴一個晚輩雙修,傳出去不怕人恥笑嗎。”
這是變相的在嘲諷洛玉衡老牛吃嫩草,年紀一大把,竟看上一個後生晚輩。
臨安,你這答題節奏要送命的啊........許七安嘴角猛的抽搐一下,果然,論挑釁還是她最在行。
鍾璃小聲道:“她只是在利用許七安,她不要臉。”
李妙真:“此事與我無關,只不過實在不喜國師咄咄逼人的態度。”
懷慶淡淡道:“本宮與許大人亦是清白關係,倒是有些好奇國師為何非逼的他與我們撇清關係。”
褚采薇也覺得很冤枉,道:
“我和許寧宴只是朋友關係,為何要逼著他與我斷絕往來,真是的,國師太霸道了。”
懷慶嘴角一挑:“想來是不自信吧,臨安雖然蠢,但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
許七安一邊滿腦子“臥槽”,一邊堤防洛玉衡翻臉動手。
紅顏知己們吵架撕逼時,身為男人不好明顯的偏幫哪一方,但要在邊上顧著,不能讓她們打起來。
洛玉衡怒極反笑:“一群牙尖嘴利的小賤人,你們既然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
李妙真等人臉色一變,頓時就慫了一半。
臨安強撐著說:“你,你想怎麼樣。”
病嬌國師不理會她,側頭看向許七安,柔聲道:
“許郎,你既不願意捨棄這些賤人,那我只能替你做決定了。
“鍾璃是預言師,那就鎮在摘星樓底二十年,此事我會親自與監正商量。
“至於臨安,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小皇帝剛上位不久,根基不穩,我便直接找他說明許郎是我道侶,看他願不願意得罪我。”
洛玉衡審視著懷慶:“魏淵死後,你在朝中還有靠山?”
她轉而看向李妙真:“冰夷元君正在找你,我今兒就綁了你,給天宗送一份禮。”
鍾璃縮了縮身子。
臨安咬牙切齒。
懷慶臉色陰沉。
李妙真氣抖冷。
然後,她們一起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當即表明態度:“國師,莫要說些嚇唬人的話。”
洛玉衡就覺得很委屈,剛才小賤人們嘲諷她的時候,許七安就冷眼旁觀。
這時,許玲月細聲細氣道:
“國師何必大動肝火?
“我大哥雖然常去教坊司,夜夜眠花宿柳,但我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辜負國師。”
謝謝了老妹.........許七安心情複雜,感覺她在綿裡藏針的諷刺自己,偏偏無法反駁。
許玲月繼續道:
“我可以向國師保證,大哥與兩位公主是清白的。李道長借住許府期間,與大哥止乎禮,以好友相稱,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情誼。”
洛玉衡皺了皺眉:“你在暗諷我善妒?”
許玲月忙說:“弟子不敢,弟子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身為妹妹,自當維護兄長的清白。也希望兄長和國師之間莫要因為誤會,傷了感情。”
她這番話說的很漂亮,既為懷慶等人說話,又預設了洛玉衡和許七安的關係。
誰都不得罪的做著和事老。
果然,李妙真等人有了這個臺階,便不說話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和洛玉衡一般見識。
但病嬌的洛玉衡不吃這套,不悅道: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許玲月臉色一白,眼裡有淚光閃爍,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