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推開臥室的門,空氣中瀰漫著清幽的檀香,屋內漆黑一片,沒有點燭。
他藉著外室透出來的微弱燈光,走到桌邊,捻亮了燈芯。
然後再把床榻邊的兩排蠟燭逐一點亮,一簇簇明豔的火苗燃燒,焰心靜謐,焰頭跳躍,驅散著房間裡的黑暗。
這時候,他才有時間去觀察洛玉衡,鬆軟的錦塌上,她穿著道衣側臥著,衣裳下有著成熟女子動人曲線。
許七安的目光從下往上移動,首先是一雙白皙的玉足探出羅裙,足型優美圓潤,足趾纖巧秀氣,玲瓏精緻,宛如世間最頂級的玉器。
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裡把玩。。。
而後是腿部曲線,一路上揚,到臀側為巔峰,小腰處驟然收束.........好一個浮凸有致,曲線曼妙。
許七安內心感慨著,目光掠過雪白修長的玉頸,停留在洛玉衡如花似玉的臉蛋。
她似乎有些熱,臉頰泛著紅暈,出了一層細汗,燭光下,晶瑩潤澤。
她的青絲在軟枕散開,有種肆意的美。
“國師?”
許七安在床邊坐下,低聲呼喚。
洛玉衡動了動螓首,呢喃般的吐出一句話:“池子,帶我去池子.........”
池子?是指溫泉池嗎。他揣度著洛玉衡的意思,又聽她呢喃道:
“池子能化解我的業火.........”
許七安多少聽明白了一些,她平時是靠某個池子化解業火的。
“嘶,好燙,這是燒糊塗了?”
他伸手按在洛玉衡的額頭,一片滾燙,她體內彷彿有烈火在灼身,燒的白嫩的肌膚變成了嫩紅色。
“國師,國師。”
許七安呼喚了兩聲,洛玉衡依舊神志不清,對他的呼喚沒有反應。
這讓許七安感到為難,助洛玉衡平息業火其實很簡單,只需以地宮中的雙修秘法,用氣運取代氣機,在兩人體內以周天運轉,便可澆滅她體內的業火。
可雙修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單憑一個人很難完成。
額,我在地宮裡看到的雙修圖,雖然大部分是需要兩人配合修行,但確實存在一方主導的.........想到這裡,許七安不再猶豫,單手按在洛玉衡的肩膀。
明顯察覺到洛玉衡嬌軀一僵,餘光瞥見她秀拳悄悄握住。
裝的啊,至少一半是裝的........許七安一愣,忽然有些明白,她刻意等到現在,就是為了讓自己業火纏身,只剩為數不多的理智殘留。
這樣她就“被動”完成了雙修,而不是主動尋歡。
小心思還真多........許七安心裡嘀咕,他知道,這是洛玉衡身為人宗道首,最後的矜持和驕傲。
他回頭吹熄蠟燭,踢掉靴子,正要上床,一雙小手撐在了胸膛,伴隨著洛玉衡低低的聲音:
“不要.........”
這聲音是如此的複雜,夾雜著膽怯、忐忑、欲拒還休不情願,以及一絲哀求。
洛玉衡不知何時睜開了眸子,在黑暗中與他對視。
相顧無言了許久,許七安低聲道:“別怕,有我。”
洛玉衡凝視著他,默然許久,撐在他胸膛的手變的綿軟無力。
許七安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膽怯和忐忑,恐怕只有業火灼身時的她,才會表現出最柔弱的一面,平日裡斷然不會這般。
不情不願的欲拒還迎,則是因為洛玉衡對他有好感,認可他,甚至決定往道侶發展。
但兩人畢竟沒有真的達到水到渠成的地步,這場雙修,是迫於形勢,半推半就。
因此,箭在弦上時,她會本能的抗拒。
許七安捏住被角,用力一抖,“嘩啦”聲裡,棉被鋪開,遮擋了一切。
接著,被窩裡忽然發生劇烈的掙扎,持續片刻,停了下來,然後,一條腰帶從裡面棉被縫隙裡丟了出來。
隨著腰帶被丟出,被窩裡不知發生了什麼,又開始劇烈掙扎,然後平靜,一條綢褲被丟了出來。
很快,床邊的地面散落著許多衣物,包括女子私密的貼身衣物。
..........
半個時辰後,黑暗裡傳來洛玉衡冷淡的聲音:“別貼著我,滾開。”
小姨,你這是在向我詮釋什麼叫事前瘋如魔,事後聖如佛?許七安挑了挑眉,胸膛緊貼著小姨光滑如凝脂般的玉背。
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