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年道:“臣來找懷慶殿下探討學問。”
頓了頓,他問道:“對了,我大哥近來有寄信給殿下嗎?”
臨安一聽,就很怨念深重,嬌哼一聲:
“你大哥是誰,本宮不識的,莫要攔路。”
裙裾飛揚,與許新年擦身而過。
狗奴才離京一個多月,音信全無,分明就是沒把她放在心上。
一路直達內院,在宮女的引路下,來到內廳,看見坐在案後喝茶的懷慶。
“我方才在外頭遇見許辭舊了,他來此作甚?”
臨安問道。
通常來說,能被公主請入府的,都是關係非同一般的人。
女子尚且不論,男子的話,基本都是心腹。
但臨安知道,許新年是王家未來女婿,而王首輔是她皇帝哥哥的人。
“討論學問。”
懷慶隨口敷衍,轉而問道:“你又來作甚。”
她是不太歡迎臨安的,這個妹妹嘰嘰喳喳的像只麻雀,你一不留神,她就飛過來啄你一臉。
雖然戰力還是一如既往的渣,但現在畢竟是永興帝在位。
懷慶多少會有些忌憚。
儘管臨安戰敗了不服氣,卻從未向永興帝告狀。
臨安來到案邊,提起裙襬坐下,說道:
“懷慶你點子多,請教一個問題。”
懷慶清冷的點一點頭。
臨安就把捐款的事說了一遍,秀眉輕皺:
“你有什麼法子讓那群老狐狸自掏腰包?”
懷慶淡淡道:“別人要搶你家財,你給還是不給?”
臨安想了想,道:“這得看誰啦,狗奴才要是問我要銀子,本宮是給的。”
懷慶抿一口茶,“所以,非親近之人不行。你皇帝哥哥伸手要錢,當然要不來。”
臨安覺得有道理,試探道:“威逼?”
懷慶搖頭:
“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愚蠢的辦法。愚蠢在於,不能是陛下去做,否則朝野上下一片罵聲,必定遭遇巨大反彈。
“但有的人可以做,而群臣無可奈何。”
臨安眼睛一亮:“誰?”
懷慶對這個妹妹的智慧又一次失望,和她打機鋒,實在無趣。
“你覺得監正如何?”
“可以吧.......”
“若是當年的大奉第一武夫鎮北王呢?”
“可,可以吧......”
“那現在大奉第一武夫是誰?”
臨安終於明白了,恍然大悟,小手一拍桌案:
“你說狗奴才啊!”
旋即垮下小臉,失望道:“可他不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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