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一言不合襲擊敏感部位的行為,慕南梔腦子迷迷糊糊,身體本能提前做出反抗,夾腿沉臀,雙手按住綢褲。
接著,美眸瞬間睜開,瞪的滾圓,看清是許七安後,眉頭一皺,嗔道:
“你做什麼?”
語氣裡,沒有太大的反感和惱怒,更像是嗔他不講武德,半夜偷襲。
“晉升二品啊。”許七安嘿嘿笑道。
慕南梔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細嫩的臉蛋爬上一抹紅暈。
她旋即醒悟過來,以為許七安在戲耍自己,扭過身去,啐道:
“你先解開封魔釘再說吧。”
說完,想起他離開前的舉動,忙補充道:
“不,不許當舔狗。”
雖然剛才一不小心表達出了心意,但那股子感動現在已經過去,再讓花神承認自己喜歡他,願意和他圓房,短期內是不可能的。
我就知道會這樣,剛才應該趁熱打鐵,先當一回舔狗,這樣她就傲嬌不起來,都怪阿蘇羅..........許七安在她耳邊呵了一口氣,低聲說:
“我拔出最後一根封魔釘了。”
他這話是要告訴慕南梔,圓房的時候到了,該交出一血了,兩人的關係終於要有實質性的進展了。
慕南梔霍然轉身,瞪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
這時候,她才發現許七安是一絲不掛,強健的體魄緊緊貼著自己。
慕南梔心砰砰狂跳,雙手推搡他的胸膛:
“你,你退開一點..........男女授受不親,你別碰我,我是什麼人........”
她邊說著,邊裹著棉被往裡縮,她縮一寸,許七安的逼一寸,一直把她逼到牆角。
“你是我什麼人?你說呢!”許七安壞笑道。
她氣急的瞪眼:“我是你長輩。”
論年紀來說,許七安要稱她一聲姨。
許七安險些破功,緩了幾秒,埋怨道:
“我好不容易醞釀的氣氛,全被你給破壞了。”
他往床上一躺,默默的望著房梁。
沒來由的想到了洛玉衡,心說這倆不愧是閨蜜,這副想談戀愛但又害怕被日的傲嬌,簡直如出一轍。
洛玉衡當初主動尋他雙修,半推半就的上了床,事到臨頭又反悔,許七安去脫她衣服,還被她打了幾巴掌。
其實剛才對阿蘇羅說的話,一半真一半假,洛玉衡只與他雙修了兩次(兩個月),而之前說過,短則三月,長則半年。。
她才能徹底平息業火,沒有顧慮的渡劫。
也就是說,洛玉衡這張牌,想要發揮作用,怎麼也得一個月之後。
現在的她,無法全力出手,否則體內業火失去壓制,會立刻招來天劫,身死道消。
除了洛玉衡之外,其他的都是三品,想要插足監正當日的戰鬥,實在太勉強。一品打三品,恐怕十招之內就能斬殺。
“趙守的態度有些曖昧,想要拉他下水,有些困難,這又是一個難點,總之,得快些晉升二品。”
念頭起伏之間,感覺慕南梔悄悄靠了過來,溫軟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陣摸索,吃驚道:
“封魔釘真的沒了呀!”
“我會騙你嗎?”
許七安沒好氣道。
縮在被窩裡的慕南梔看他一眼,“哦”了一聲,又默默退回牆角。
沉默中,時間飛快流逝,蠟燭靜謐燃燒,燭淚流淌。
許七安再一次靠攏慕南梔,小腹貼住蜜桃般的翹臀,粗壯的手臂攬住纖腰。
慕南梔後背被人拿槍威脅著,嬌軀驟然僵硬。
許七安嘗試褪去她的衣物,但沒有成功,她緊緊拽住衣領,蜷縮著身子,彷彿........死也不肯就範。
許七安愣了愣,抬起頭,看向她的臉。
她紅著眼眶,咬著唇,並沒有害羞和緊張,有點只有酸楚和委屈。
這一刻,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鬆開了攬住小腰的手臂。
“對不起........”
慕南梔一愣,沉默以對,沒有回應。
許七安低聲說:
“我其實早就知道你身份了,在把你從北境帶回京城不久。
“那會兒我對你的感覺很複雜,既想霸佔你的靈蘊,又因為見過你真容,難以自控的憐惜和仰慕。所以就把你養在外宅,想著順其自然。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