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大哥。”
李靈素低聲道:“前輩,柴建元是逼不得已才將杏兒前夫煉成鐵屍,並非刻意,杏兒即使心有怨念,也只是怨念而已。”
許七安不理,笑了一下:
“你的動機我確實不太明白,這是後話。柴杏兒,祠堂底下的密室裡,關著的是誰,需要我說出來嗎?”
柴杏兒臉色瞬間蒼白。
許七安環顧眾人,接著看向柴賢:“柴嵐就被柴杏兒關在祠堂密室裡,我已經找到她了。”
柴賢猛的抬起頭,嘴皮子顫抖:“她,她可好........”
“李靈素,你去把人帶過來。”許七安朝門口抬了抬下巴。
“我?”李靈素指了一下自己。
“難道是我?”許七安反問。
可我不知道密室在哪裡啊.........李靈素本能的不想去,害怕揭開真相,但他看見門口站著一隻橘貓,不悅的抬起爪子拍了一下門檻。
於是知道再不去徐謙這個死老頭子就要生氣了,只得硬著頭皮邁步出門。
內廳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佛門的眾僧半期待半忌憚,期待的是案件的進展,忌憚則是不知道待會兒許七安會如何處置他們。
禪師們還有一戰之力,可自問面對那神鬼莫測的一刀,沒有半分勝算。而且對方也有一具傀儡可以施展、抵消戒律。
至於淨心,他是最知道許七安身份和修為的人。
其他人或許還有博一博的念頭,淨心完全不抱這方面的僥倖。
半刻鐘後,李靈素橫抱一位蓬頭垢面的女子進來,剛才一起離開的橘貓沒有跟來。
柴杏兒臉色又白了幾分。
柴賢死死的盯著女子,距離近了,透過凌亂的髮絲,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小嵐........”
他顫抖著,發出類似哭喊的聲音。
柴嵐張了張嘴,情緒激動之下,無法成言,嚎啕大哭起來。
“小嵐,小嵐........”
柴賢扭動身子,挪到她面前,仔細的審視了好幾遍,悲喜交織:“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許七安審視著漂亮人妻:“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柴嵐的出現,是指控柴杏兒的鐵證,強行狡辯沒有意義,因為還有戒律在等著她。
柴杏兒明白這個道理,她沒有再說什麼,緩步走向李靈素,抬起雙手,捧住聖子俊美的臉,柔聲道:
“李郎,我早知道你是浪蕩子,從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她嘆息道:“我本不想理會你,可你偏要招惹我,你從千絕谷回來後,我就再難違背本心的愛上你。那時候想的是,縱使你是個浪子,可一個願意為你豁出命的男子,就算是個浪子,我也喜歡。”
“杏兒,你,你這是何必呢.......”李靈素憐惜道。
為了一口怨氣,何至於此?僅僅是因為柴建元將亡夫煉成鐵屍?
李靈素難以理解,他剛想說些什麼,捧著他臉頰的柴杏兒突然掌心反轉,朝她自己眉心拍去。
變化來的太快,李靈素猝不及防,只能在瞳孔急劇收縮間,看著蘊含氣機的掌心往柴杏兒眉心拍去。
突然,一隻手出現在李靈素的瞳孔裡,握住了柴杏兒的手腕。
“想自盡?我允許了嗎。”
許七安冷笑道。
“徐前輩........”
聖人一下子驚喜起來,心說前輩你真是太靠譜了,你永遠是我的靠山。
旋即,湧起一陣後怕的李靈素按住柴杏兒的雙肩,又驚又怒又憐惜:
“自盡?口口聲聲說愛我,反手就自盡?為什麼。”
柴杏兒沒搭理他,側頭望向許七安,苦澀道:“前輩,我已無話可說,只能以死謝罪,你也要管?”
“話還沒問完呢,現在想死,是不是太急了。”
看著徐謙似笑非笑的表情,迎著對方灼灼的目光,柴杏兒忽然有一種被剝光的感覺,什麼秘密都無法隱藏。
什麼意思?
幕後兇手已經認罪,案子真相大白,還有什麼要問?
眾人詫異的表情裡,李靈素道:“前輩?”
“我有兩個疑點,想請柴姑姑解答。”
許七安掃過眾人,“諸位不覺得奇怪嗎,柴杏兒前夫死了近三年,為何這三年裡,她一直按兵不動,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