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扼制事態的惡化,她召開屠魔大會。
這案子比許七安以前查的案件更麻煩。
“我還想多瞭解一些關於天機宮的事,另外,那座大墓將來有機會也得去探究。”許七安道。
李靈素等了片刻,沒等來後續的內容,皺眉道:“所以?”
我給她判了個死緩........許七安道:“你的小姘頭暫時不會死。”
那座大墓肯定很危險,柴杏兒將來可以充當工具人使用,如果死在裡面,是她命該如此。不死,他就廢去柴杏兒修為,讓李靈素帶回天宗,終生監禁。
李靈素神色複雜的吐出一口氣,轉移話題:“佛門雖然讓人討厭,不過底線還是有的,柴家應該不會有事。”
許七安“嗯”了一聲,他忽然停住腳步,表情古怪的探手入懷,摸出一枚符籙。
符籙在黑夜中散發著淡淡的微光。
緊接著,李靈素聽見一個柔媚悅耳的聲音:
“你在何處?”
...........
青州和雍州的交界處,一座小鎮,寒風捲過街巷,發出淒厲的嗚咽聲。
穿著色彩斑斕,面板黝黑的乞歡丹香,走進骯髒的、瀰漫尿騷味的小巷,他俯身,在牆洞口攤開手掌。
一隻灰溜溜的大老鼠鑽出牆洞,跳進他的掌心。
乞歡丹香側著頭,聆聽著什麼,俄頃,把老鼠放回牆洞,抬起頭,說道:
“我的朋友告訴我,那小子剛從這裡經過。”
月夜下,小巷兩邊的屋簷,站著六道人影。
居中的是一位面帶微笑的年輕男子,給人溫和謙恭的形象。
他笑道:“不愧是龍脈宿主,氣運滔天,總能從我們手中逃脫。元霜妹子,看看他往哪邊逃了。”
許元霜瞳孔清光一閃,凝神遠眺,看見東南邊遙遠處,金光一閃而逝。
“是雍州方向。”她淡淡道。
蕉葉老道士眯著眼,做眺望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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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實力不強,下三濫的手段倒是樣樣精通,嗯,是個在江湖摸爬滾打的散修。雍州那邊正在舉辦武林大會,多半想驅虎吞狼,解決掉我們。”
他們在前往雍州的途中,遇到了一位龍氣宿主,那小子修為不強,八品的煉神境。
直覺倒是無比敏銳,小伎倆多到讓人頭疼,每次都能在他們手中險而又險的逃脫。
萬花樓的柳紅棉扭了扭腰肢,笑吟吟道:“豈不是正好,雍州之行,或許比我們想象的收穫還要大。”
她瞥見姬玄沉思不語,似有心事,媚笑道:
“小城主,何故心事重重。不如今晚讓奴家替你排憂解難?”
姬玄苦笑道:“好姐姐,你別拿我尋開心了,誰不知道你柳紅棉蛇蠍美人的大名。倒是元槐還是隻童子雞,正適合你去調教。”
許元槐面色冷峻。
柳紅棉目光在秀美少女身上一掃,掩嘴輕笑:“就怕某人會撕了奴家。”
許元霜冷哼一聲。
姬玄道:“我只是在想,國師是不是還有後手。”
眾人看了過來。
“佛門也好,司天監也罷,乃至巫神教,此次收集龍氣,都有三品高手參與。唯獨我們沒有,以國師的智謀,算不到這個?”
姬玄摸了摸下巴:“要說他沒後手,我可不信。”
............
許七安握住符籙,回應道:“正趕往雍州。”
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沉默。
“三天之後到雍州城。”
“好......”
符籙光芒熄滅。
來了來了,國師來睡我了........許七安心情複雜的想。
“前輩,剛才是哪位?”
李靈素驚訝於那女子的聲線格外動人。
“一個姿色平庸的女人而已。”
許七安也在聖子面前凡爾賽了一回。
可惜了,看來徐謙的品味有些獨特,不愛美人,專愛姿色平庸的女子........李靈素“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這傢伙怎麼不繼續問了,我還沒開始裝逼呢.........許七安也“嗯”了一聲,埋頭趕路。
強行解釋不符合徐謙的人設。
反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