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能力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啊.........短短一個時辰送出去三千多兩白銀,早知道讓二師兄把我遮蔽算了,對了,二師兄剛才是想說什麼來著?
許七安心裡碎碎念著,召來湯元武李少雲袁義,以及柳芸。
目光掃過四人,他微笑道:“你們想要什麼?”
“當然是血丹了,我們就是為血丹來的。”
李少雲沒好氣道。
“不,準確的說,是為了超凡的契機。”袁義糾正道。
但事實是,這裡沒有所謂的血丹,他們都被李妙真給騙了。
沒有的東西,當然也不能讓許七安強行拿出來。
“這樣吧,”湯元武沉吟一下,道:“錢財法器於我等來說,並不罕見,閣下見多識廣,不如回答我一個問題,就當做是補償了。”
湯元武作為雷州土著,深知浮屠寶塔的神異,這個叫徐謙的,竟能控制浮屠寶塔,單憑這一點,他的身份恐怕就不簡單。
不能單純的以戰力強弱來評估此人。
許七安頷首:“可以。”
湯元武立刻眼神火熱,問道:“如何煉製血丹?”
小老弟,不,小老哥你的思想很危險啊.........許七安道:“術士和道門懂,其他體系不清楚,但武夫肯定不懂。”
湯元武難掩失望。
“額外附贈你一個情報,”看著雙刀門主失望的模樣,許七安又看了眼李少雲和袁義,沉吟著問:
“煉製血丹需要屠城,這點你們可知?”
三人點頭,柳芸眸子亮晶晶:“鎮北王為煉製血丹,屠了整座楚州城,但被神秘高手當場斬殺。”
一提到這種大快人心的俠義之事,柳芸就特別來勁。
她要知道屠鎮北王的也是許七安,心裡不知道是何感受。
許七安道:“自古三品鳳毛麟角,整整一代人裡,都未必能誕生三品,而四品雖少,但每州都有幾個,像劍州甚至有十幾個,九州之大,加起來,就是多如牛毛了。
“可為什麼大奉也好,巫神教也罷,乃至佛門,都不曾大規模的煉製血丹,培養武夫?以活人精血煉製,自己的子民不能死,敵國的總沒問題吧?三位有想過原因嗎。”
袁義等人驚了一下,聽懂了許七安想表達的意思。
李少雲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血丹不能助四品踏入三品?”
“是,也不是。血丹的確能助四品武夫踏入三品,是一條一步登天的捷徑。但相應的代價同樣慘重,幾乎沒有人能成功吸收血丹,等待他們的唯一結果是爆體而亡。”
許七安道:“若只是吞服血丹就能晉升,三品早就滿地走了。”
柳芸忽然說:“我聽聞,許銀鑼已經是三品武夫,而當日在京城見到他時,他甚至連四品都不到。儘管江湖流傳她在雲州獨擋兩萬叛軍時,就已經是四品,但我不知道不是,我曾近距離觀察過他。”
你什麼時候近距離觀察過我........許七安吃了一驚。
柳芸繼續道:“許銀鑼又是如何在短時間內,踏入超凡領域,成為三品不死之軀的武夫。”
李少雲袁義和湯元武,眼睛裡驟然綻放光彩。
許七安搖頭道:“我並不是那位才情絕世的許銀鑼是如何在短時間內踏入超凡領域,但如果他是吞服血丹晉升,那麼,千年以降,唯有此人。”
千年以將唯有此人........好想確認許銀鑼是不是千年來第一人.........柳芸抿了抿嘴,“多謝前輩告之。”
“我聽佛門的和尚說,許銀鑼廢了,是否真有此事?”袁義問出了心裡困擾許久的問題。
他不是純粹的武夫,身為一州都指揮使,許七安廢或不廢,對他來說這一點太重要了。
“此子驚才絕豔,豈是說廢就廢。”徐謙笑道。
袁義微微頷首,道:
“我也不認為許銀鑼會“夭折”,許銀鑼將來的成就絕對超過鎮北王。這些年西域風平浪靜,表面上,百姓認為是鎮北王這位軍神坐鎮邊關,才保大奉國土安寧。
“其實佛門忌憚的是魏公,現在魏公捐軀,將來如果還有誰能讓佛門忌憚,便只有許銀鑼了。他若遭了意外,大奉就真沒人了。”
感覺我的名聲快比肩魏公巔峰時代了啊........許七安有些欣喜,嚐到炒作的甜頭了。
其實大奉頂尖戰力不弱,一品的監正,二品的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