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是造福萬民的東西呀。”
“這東西是許七安發明的。”
慕南梔蹙眉道。
“許七安?”
天宗聖子一愣,像是在確認一般:“你說雞精是那位許銀鑼煉製?”
慕王妃抬了抬下巴。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瞧把你驕傲的……聖子不信,笑道:
“夫人,那許七安是個武夫,術士與武夫之間,宛如西域和巫神教之間隔著一個大奉。武夫要是能鑽研鍊金術,那還叫粗鄙的武夫?”
反正這位夫人是普通女子,徐謙和蠱族有莫大幹系,都與武夫無關。
聖子盡情的乳武。
這時,他發現徐謙冷漠無情的看了自己一眼,道:
“鍊金術的本質是知識,是研究,任何人只要學習、瞭解鍊金術知識,都能著手研究。”
李靈素大吃一驚:“聽前輩的意思,難不成雞精真是許七安發明?”
“徐謙”低頭吃飯,並不回答。
天宗聖子撫掌笑道:
“有趣,這很有趣,那位許銀鑼不愧是世所罕見的奇才。放眼大奉歷史,大概也只有高祖皇帝和武宗皇帝能與他比擬。
“嗯,魏淵也算一個,可惜他過於低調,相比起許銀鑼的光彩奪目,魏淵近二十年來,幾乎名聲不顯。我越來越想去京城了。”
你去京城,我不就又社會性死亡了麼,嗯,我本來就是要隱藏身份,牛皮吹的再大也可以強行擰回來.........許七安岔開話題,說道:
“我們從這裡出發,到雷州數萬裡之遙,想以最快速度抵達,得走水路。”
“又要坐船嗎。”
慕南梔蹙眉,她有暈船的毛病,上次隨使團前往北境,天天暈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靈素慢慢覺得,這位夫人雖然容貌一般,但氣質極佳,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女子魅力。
李靈素搖頭道:“這個季節,去玩雷州的運河吹的是西北風,而運河是自西向東流,這無疑會減緩船隻的航行速度。如果乘船的話,我們恐怕無法在浮屠塔開啟時,抵達雷州。”
許七安側頭看過去:“那你們原本打算怎麼走?”
“蓉姐手裡有一件法寶,叫御風舟,日行三千里。只需一旬就能抵達雷州。但飛行一天,得休息一天。最後一次,我們正好降臨在雍州地界的平州。”
這是低配版的飛機啊,這樣的大型法器,就算司天監好像都沒有吧.........許七安暗暗吃驚。
“是蓉姐的師父贈她的,御風舟是巫神教十二法器之一。”
許七安緩緩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沿漕運去雷州的計劃就得變一變,直接呼叫孫玄機,讓他帶自己一行人去雷州。
只是這樣一來,孫玄機的存在必然會引起李靈素的猜忌。
當然,他不會立刻猜出自己是許七安,但將來只要再有幾件類似的線索,這位聰慧的聖子絕對能做出正確判斷,猜出徐謙就是許七安。
李靈素蛋蛋一笑,道:“我有辦法,讓咱們在一旬之內,抵達雷州。”
許七安和慕南梔同時看過去。
“雷州有一種猛禽,叫赤尾烈鷹,身高一丈三尺,展翼三丈七尺,屬靈獸。在雷州,當地官府有豢養這種猛禽,組建飛獸軍。
“山海關戰役時,赤尾烈鷹組成的飛獸軍曾大放異彩。但山海關戰役後,大奉國力日漸衰弱,赤尾烈鷹的食量太大,雷州官府養不起嬌貴的飛獸軍,大肆裁軍,把半數赤尾烈鷹賣給了當地的商會、世家,以及江湖勢力。
“其中吸納赤尾烈鷹最多的是雷州商會,專用於運送珍貴的物件。既安全,又快速。正巧,緊鄰雍州的漳州就是雷州商會的分會。
“這赤尾烈鷹是有錢也租不到的。但我有辦法搞到幾隻赤尾烈鷹,咱們騎飛獸去雷州。”
許七安再次和慕南梔對視一眼,前者詫異道:
“你以前去過漳州?”
“沒有。”
“你去過雷州?”
“沒有。”
“那你為什麼如此篤定自己能弄到珍貴的赤尾烈鷹?”
“此事,說來話長........”
聖子嘆息一聲,露出了飽經滄桑的笑容:
“我遊歷江湖時,曾經偶遇隨商隊去青州做生意的雷州商會大小姐。那是一個膚如凝脂,明眸皓齒的姑娘,精打細算,有著超強的經商能力。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