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斬殺昏君,挫敗巫神教顛覆大奉的陰謀,這可不就是救星嘛。
當然,少不了惋惜魏淵的,好在魏淵之後,大奉有了許七安,百姓精神有了新的寄託。
願魏淵之後,大奉有許七安........大青衣死而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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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某一座小院。
慕南梔坐在小馬紮上,聽著張嬸喋喋不休的說著告示內容,說起昏君時,她和張嬸一起露出憤怒的表情,大聲抨擊。
說起魏淵時,她和張嬸一起惋惜這位鎮國之柱的坍塌,一起惋惜捐軀在巫神教疆土的八萬將士。
她像極了坐在小巷裡與婦人八卦的市井婆娘。
說起許銀鑼時,張嬸讚不絕口,說:我要是年輕二十歲,肯定和其他年輕姑娘一樣,非許銀鑼莫屬。
慕南梔就一臉警惕。
“對了,慕娘子,你家相公是不是很久沒回來了?”
張嬸問道。
以前隔三差五的就會回來一趟,和妻子恩愛,前段時間忽然不見了蹤影,她再也沒見過慕娘子的丈夫。
“哦,他比較忙嘛。”
慕南梔低聲道。
她的情緒一下子跌了下去,不是很開心,手託著腮,望著滿院的鮮花,幽幽嘆息一聲。
“咚咚咚!”
院子的門敲響,慕南梔黯淡的臉色,瞬間煥發光彩,但又迅速垮下去,別過臉去,不去開門。
張嬸輕笑一聲,心道是她丈夫回來了,小娘子在賭氣。
便過去開門。
院門開啟,一位相貌平平,但氣質溫和的男子,牽著一匹馬站在院門口。
正是慕娘子的相公。
“我要離京了,你願意跟我走嗎。”
慕南梔不搭理他。
“那,我走了?”
他牽著馬,轉身就要離去。
“喂!”她喊住。
“嗯?”
“我要住最好的客棧。”
“好。”
“頓頓有肉。”
“好。”
“要有胭脂水粉。”
“好。”
“不許欺負我。”
“好。”
“那,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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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馨苑。
懷慶鋪開宣紙,提筆,寫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又寫道:“望君珍重!”
寫完,她登上閣樓,登高遠眺,望著遠空默然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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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音宮。
臨安披著狐裘大氅,來到閣樓眺望臺,既不說話,也不坐,默默遠眺。
許久之後,她低聲喃喃:“望君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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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星樓。
李妙真生氣的坐在臥室桌邊,氣鼓鼓的模樣。
許七安沒同意與她結伴而行,說天宗聖女過於耀眼,如同黑暗中的火炬,容易吸引來大仇人許平峰。
這個理由讓李妙真無言以對。
“你說他一個廢人,那點微末的蠱術修為,能做啥?偏要一個人遊歷江湖。”李妙真生氣道。
“那個臭男人,說不準帶著其他女人走了呢。”蘇蘇低聲道。
“他哪來的其他女人,其他女人不都留在京城嘛。”李妙真撇撇嘴。
“那個大奉第一美人呢?”蘇蘇小心眼的拱火。
李妙真臉色陡然僵硬,瞳孔放大!
七層。
某個密室門口,恆遠大師臉色凝重的站在走廊上,表情裡既有緊張,又有期待。
楚元縝與他並肩而立,沉聲道:
“宋卿的方法行得通?”
恆遠搖頭:“不知道,但總的一試,多虧了李道長幫忙抽取出他的魂魄。”
頓了頓,他低聲道:“我在京城唯一的牽掛就是他,倘若他能重獲新生,我就可以離開京城,遊歷江湖,追尋許大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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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內,一個孩子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茫然的盯著屋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
孩子坐起身,下意識的,發出本能的聲音:“恭,喜,發,財.......”
他驚訝的瞪大眼睛,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