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板!
結果是裝病!
這其中會不會有更深層次的目的,比如,初代監正被封印五百年,不復巔峰,正藏在某處養傷。
故意開城門,是為了引蛇出洞,正好趁機將戰場轉移出京城?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問號?”離開浩氣樓的許七安苦笑一聲:“是的。”
許七安召集人手,下達三條指令,第一條指令是,司天監的褚采薇負責打探遮掩氣息的法器下落。
第二條指令,閔山和楊峰兩位銀鑼繼續負責核實工部的火藥生產、使用記錄。
第三條指令,前往府衙,審問太康縣令。
前兩條倒是沒什麼,第三條指令,眾人不太懂。
許七安解釋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妖族是怎麼知道大黃山有硝石礦的?”
聞言,眾人一愣。
“對吧,莫非妖族潛伏在灰戶裡挖礦?”許七安冷笑一聲:“當然是有人與妖族合謀,大黃山在太康縣地界,縣令絕對有問題。”
三位銀鑼,十幾位銅鑼肅然起敬。
許銅鑼心思縝密,經驗豐富,金牌不是無緣無故賜予的。
三方在衙門口分道揚鑣,各自完成任務。
許七安望著褚采薇在馬背上顛簸的背影,忽然覺得有朝一日,在下面也是件賞心悅目的事。
“頭兒,你說為什麼陛下不招來司天監的術士,挨個兒的質問朝堂諸公?”
“你剛還讓采薇姑娘去查遮蔽望氣術的法器。”李玉春看了眼原本是自己下屬現在自己成了他下屬的下屬。
頓了頓,含蓄補充:“術士也是人。”
是人就有可能被收買,普通小案子無所謂,涉及到袞袞諸公,肯定不能光靠術士一張嘴,元景帝既多疑又有旺盛的權欲....許七安微微頷首。
旁邊的宋廷風找到了插嘴的機會,道:“寧宴,你和司天監的采薇姑娘很熟對吧。”
許七安點頭。
宋廷風措辭道:“我有一個朋友,最近身子有些虛....我想幫他求一些補腎壯陽的藥。”
無中生友....許七安也不戳破,含笑道:“告訴你朋友,俄羅斯轉盤少玩點。”
李玉春皺眉,滿臉不解:“俄什麼盤?”
許七安、朱廣孝、宋廷風相視一笑。
......
雲鹿書院,院長趙守結束了長達兩個多小時的課堂,告誡眾學子發奮刻苦之後,輕輕一揮袖:“從來處來,回來處去。”
身形突兀消失。
眾學子早已司空見慣,不稀奇了,討論起京城最近發生的大事。
“桑泊怎麼被炸了,我大奉開國皇帝的證道之地,竟被宵小之徒毀壞。果然,都是一群廢物,若是我雲鹿書院坐鎮京城,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學子們義憤填膺,習慣性的懟天懟地,藐視一切非讀書人。
許新年收拾好書本打算離開,身後一位學子喊道:“辭舊,回頭踏青遊山去。”
寒冬臘月的踏青,喝西北風嗎?許新年搖搖頭,回頭告誡道:“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說罷,正要離開,就聽身後一位陰陽怪氣的說道:“許辭舊而今是修身境,早就與我們不同了,恐怕是不屑與我等為伍了。”
許新年回頭看去,說話的是朱退之,當日送紫陽居士去青州時,本該是此人得到紫陽大儒的玉佩。
奈何被自己橫插一槓。
另外,此人與自己關係不佳,前些年互相口吐芬芳。
許二郎冷笑道:“青天白日,莫要冤枉人,我何時與你為伍過?”
朱退之勃然大怒:“許新年,別以為成了八品,就可以目中無人。你不過提前了一步而已。”
對於許新年提升眾人踏入修身境,書院學子既然羨慕又嫉妒。
許二郎淡淡道:“我不費吹灰之力踏入修身境,我驕傲了嗎?我前些日子拜訪了長公主,得她賞識我驕傲了嗎。我待會兒要去請教老師,鞏固修為,聆聽七品境的神異我驕傲了嗎。”
他審視著朱退之的臉,忽然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朱退之怒目相視。
許辭舊輕蔑道:“有些人的臉,醜的就像一樁冤案。”
....其他學子感覺被冒犯了。
朱退之當場炸鍋,撲過來要和許新年決鬥,但被同窗死死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