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發現,畢竟他現在被朝廷通緝,列為頭等要犯。
兩個選擇,要麼提前通知魏淵,要麼另想辦法讓周赤雄入京....思考過後,許七安選擇了後者。
因為他有更好的注意。
【三:二號,勞煩你將周赤雄送到雲鹿書院,自會有人接手。】
周赤雄涉及到朝堂大佬,要防備他們狗急跳牆,打更人衙門全是武夫,不夠花裡胡哨。
雲鹿書院的大儒有瞬移能力,正是押解犯人的最佳人選。只需要說一句:吾三尺之內,便是京城。
人就到京城去了。
皇宮多半是進不去的,否則大儒們割元景帝的狗頭就太容易了。
明日我就去雲鹿書院,拜訪我的三位老師....許七安暗暗決定。
對於三號的要求,包括二號在內,窺屏的天地會成員絲毫不覺得奇怪。三號本來就是雲鹿書院的學子嘛。
.....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段時間裡,許七安多方奔走,見了懷慶公主和裱裱公主,希望兩人能為自己求情。
成天只知道跟自己姐姐作妖,實則沒什麼心機的裱裱,端起公主架子,一口就答應了。
懷慶公主更理智客觀,直言說:父皇似乎不喜歡你,本宮可保你免除死罪,但活罪難逃。
活罪自然就是流放了。
許七安注意到一個細節,懷慶公主對桑泊案表現出一種不合理的淡然,對他即將遭遇的命運也很平靜,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期限前一天,魏淵派人傳喚,許七安在浩氣樓見到了大青衣。
“我剛收到宮裡的訊息,陛下明日要早朝,不可避免的會提及桑泊案。我會爭取把你留在衙門,而不是府衙和刑部。”魏淵道。
他剛想說些話寬慰自己看重的小銅鑼,就聽對方冷靜的說道:
“魏公,我已經抓住周赤雄了。”
魏淵表情凝固,一發不言的看著他。
.......
這天寅時,許七安趕著馬車進了皇城,在宮城外停了下來,陪同他的還有司天監的宋卿、褚采薇,雲鹿書院的大儒張慎,金鑼姜律中和楊硯。
馬車裡是昏迷不醒的原金吾衛百戶周赤雄,他被捆綁著,頭上罩著麻袋。
到了這裡,許七安如釋重負,朝著幾位幫手抱拳:“多謝諸位,桑泊案就在今日了結。”
他要為桑泊案畫上一個句號,為刀斬銀鑼的衝突,畫上一個句號。
金鑾殿。
正常奏對之後,元景帝道:“桑泊案可有進展?”
朝堂之下,眾大臣不約而同的看向魏淵,表情各不相同,都以幸災樂禍居多。
禮部尚書出列,朗聲道:“望陛下明察,望魏公還本官一個公道。”
魏淵看了眼跳出來挑事的禮部尚書,目光轉向元景帝,出列,作揖:
“回稟陛下,桑泊案已經水落石出。”
議論聲一下子就起來了。
元景帝一愣,眯著眼,身子微微前傾:“主使者是誰?”
魏淵道:“臣說了沒有意義,陛下可以傳喚原金吾衛百戶周赤雄。”
禮部尚書眉頭一跳,冷笑道:“周赤雄早已逃離京城,如何傳喚?”
魏淵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朗聲道:“周赤雄便在宮城之外,請陛下傳喚。”
剎那間,朝堂上一片寂靜。
PS:今天更新一萬三左右,超越人類極限了,我先睡覺,錯字明天再改,腦子一片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