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感覺很淦!
昨天收了二公主的玉佩時,想過有朝一日或許會面臨這種情況。只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這種情況如果發生在上輩子,頂多就是一句話:小孩子才做選擇題!
撐死換來兩巴掌。
擱在這個古代,說不定換來碗口大的疤。
“卑職是過來是向長公主請教問題,有關桑泊案的。”許七安轉身,朝著裱裱抱拳,暗示自己是有公事。
但他高估了二公主的智商,或者低估了她的任性和刁蠻,她叉著腰,冷哼道:“你不會來請教我嗎!”
懷慶公主一聽,當場就是一個冷笑:“臨安最大的優點就是自信。”
傻子都能聽出來的反諷。
長公主替我接過火力了....許七安鬆了口氣,你們吵吧,把我當個小透明就好。
二公主和姐姐是有矛盾的,小時候的打架,到現在的明爭暗鬥,各種不對付。
“懷慶,許七安是我的人,他收了我的腰玉,已經答應為我效力。”二公主掐著腰,說到這裡,冷冷的笑一聲:
“良禽擇木而棲,誰讓有些的人小氣吧啦呢。既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我就大方多了。”
見長公主不說話,她走到許七安身邊,美眸先狠狠剮一眼許七安,接著宣佈主權:“你想要用我的人,可以,得先我答應。今天本宮心情不好,不想讓你使喚我的人。”
懷慶公主喝了口茶,笑吟吟的不說話,底氣很足的樣子。
二公主最討厭她這副姿態,黑白分明的眸子瞪了她一眼,然後對許七安說:“還不跟本宮走!”
許七安沒動,不看二公主也不看長公主:“兩位殿下,卑職是打更人,效忠的是陛下。”
“閉嘴!”兩位公主同時出聲。
“....”
許七安看懂了,兩位皇女矛盾這麼大,不是單方面的,裱裱的二公主喜歡挑事,強勢霸道的長公主歡迎一切挑戰。
他只是一個夾在中間,卑微的小舔狗。
這就好比兩個千金小姐搶玩具,然後讓玩具自己選擇跟誰。
迎著兩位公主的目光,許七安吐出一口氣,看向臨安:“二公主見諒,卑職還有公事要與長公主相商。”
話說的很委婉,但其實已經給出態度,他選擇長公主。
二公主忽然咬住了唇瓣,桃花眸裡水光閃動,深深看了眼許七安,扭頭就走。
她又輸了,又一次在懷慶面前丟盡顏面,對方趾高氣昂的坐著,讓一個小銅鑼來削她的臉。
心高氣傲的臨安公主從沒這麼委屈過,也沒這麼挫敗過。
她一聲不吭的走了。
許七安對二公主的離開視而不見,語氣平靜的與長公主交流了幾句,忽然摸了摸胸口,像是想起了什麼,無奈笑道:
“哎呀,玉佩還沒還給二公主,那卑職想行告退?”
長公主心情不錯的“嗯”了一聲,嗓音悅耳。
許七安慢條斯理的離開雅苑,逮著門口的侍衛說:“二公主去哪了?”
侍衛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許七安像脫韁的野狗,快步追了上去,幾分鐘後,他看見了二公主火紅的身影,領著兩名宮女,疾步的走著,香肩隱約顫抖。
“二公主請留步。”許七安追了上去,大喊一聲。
臨安公主聽到了,沒有理睬,反而走的更快,小腰扭啊扭,裙襬飛揚。
許七安快步追上,攔在臨安公主面前,還沒開口,先了一愣:“殿下哭了?”
心裡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臨安公主立刻別過頭去,給他一個美豔的側臉,冷冰冰道:“狗奴才,你跟著本宮做什麼,想圖謀不軌嗎。”
她的眼圈紅腫,雪白的臉頰還殘留些許淚痕,剛才明明委屈的哭過。
不過,反而襯著那雙桃花眸子愈發的迷人。
許七安見臨安公主沒有走,也沒喊人,頓時一喜,覺得還可以搶救,鄭重其事道:
“卑職對殿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臨安公主猛的扭過頭來,冷笑道:“許七安,你當本宮是好戲耍的?”
這個懷慶的忠犬,兩面三刀,竟然還想腳踏兩隻船,簡直可惡。
要不是他詩寫的好,又得懷慶看中,自己才懶得搭理這種臭男人。
臨安公主對許七安的觀感降到了谷底。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