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菁門把腦子裡大膽的念頭驅散,高舉酒杯,道:
“現在盟裡都說許銀鑼是高祖皇帝轉世,咱們敬高祖皇帝轉世一杯。”
英雄不問私德,許銀鑼雖然隨身攜帶乳孃,但他還是大家的好銀鑼。
.........
酒足飯飽,許七安等人告辭離開。
返回暫住居所的途中,李靈素挑了個話頭,說:
“我有事要處理一下,幾位先請。”
李妙真皺眉道:“幹什麼去呀!”
身為師妹,干預和關心師兄的私事,天經地義合情合理。
“容後再說。”
李靈素隨口敷衍一句,袖中竄出飛劍,他翩然立於劍脊,呼嘯而去。
望著李靈素消失的背影,李妙真哼哼道:
“鬼鬼祟祟的,他很古怪,晚宴上安靜的有些反常,都沒撩撥蕭月奴和萬花樓姑娘們。”
許七安摸了摸下巴,道:
“說起來,我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李靈素在武林盟的老相好是誰。妙真,你知道嗎?
“我記得李靈素說過,犬戎山離天宗聖山不遠,你們下山後最先遊歷的就是劍州。”
飛燕女俠先是肯定的點頭,而後說道:
“李靈素在劍州似乎沒有紅顏知己,反正我不知道。不過,只要是我和他結伴遊歷,途中他結交的紅顏知己,我基本都認得。因為他不會在我面前隱瞞。”
許七安和李妙真相視一眼,齊聲道:“大有問題!”
楚元縝問道:
“也許,是真的沒有呢。”
許七安和李妙真又默契的“呵”了一聲,前者看向名義上的跟班,道:
“苗有方,還記得來劍州前,你追問他在萬花樓是不是有相好,李靈素是怎麼回應的?”
苗有方模仿許七安摸了摸下巴,道:
“他當時支支吾吾的,似乎有難言之隱。”
聽到這裡,楚元縝也來了興趣,分析道:
“以李道友其他兩位紅顏知己的作風,見到情郎出現在武林盟,恐怕早就跳出來了吧。不可能隱忍到現在。”
恆遠也插了一嘴:“除非她有什麼顧忌?”
眾人默默看向恆遠大師。
“阿彌陀佛!”
恆遠雙手合十,懺悔自己的八卦。
這時,抱著白姬的慕南梔突然說道:
“李靈素肯定去見相好的了,你的那面鏡子,不是可以隔著數千裡監視嗎,用他看看唄。”
她在報復李靈素酒席上的調侃。
眾人眼睛一亮。
許七安低聲道:“先回去先回去......”
一行人返回落腳的院子,默契的進了屋子,點上蠟燭,然後坐在桌邊,齊齊許七安。
傾倒地書碎片,取出渾天神鏡,許七安壓低聲音,語氣透著一股神秘意味:
“魔鏡魔鏡告訴我,你能定位李靈素嗎。”
渾天神鏡抗議道:
“我是神鏡,另外,你為什麼總喜歡窺探男人?明明我給你標記了好幾個美人,你卻從未偷看過她們洗澡。”
你在反向誇我是正人君子嗎……許七安催促道:
“莫廢話,快說。”
“自然可以,他的元神曾經被我收入鏡中,我已經標記了他。”
渾天神鏡說完,讓自己的青銅鏡面轉化為透明的玻璃色,鏡面先是如水波般盪漾,繼而平復。
出現一幅畫面。
眾人看見了李靈素御劍飛行的身影。
他的方向是犬戎山西邊山脈。
是去見老相好吧?可是見個老相好,需要飛這麼遠?
不會是有夫之婦吧?
眾人腦海裡閃過各種猜測,愈發的來了興趣。
尤其慕南梔和李妙真,雙眼炯炯發亮。
不多時,李靈素按下飛劍,在一處山頭降落。
他四下顧盼,見周遭無人,忙從懷裡摸出一柄木梳,刻意把整齊的髮髻稍稍打亂,讓兩縷額髮垂下,凸顯出浪蕩不羈的氣質。
接著,李靈素摸出地書碎片,從中取出一件黑色為底,繡金銀線的長袍。
於是浪蕩不羈中,又有了幾分貴公子的氣質。
他把飛劍歸入劍鞘,抱在懷裡,靠在一顆樹幹上,整個人藏入陰影,微微低頭,一動不動。
你好騷啊,你幹嘛穿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