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扭頭,看著枕邊的絕美的臉蛋。
小惡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美豔的臉上綻放妖冶的笑容,雪白下頜一昂,挑釁道:
“來雙修啊。”
許七安翻身壓了上去:“我的三品體魄也不是吃素的,準備好哭泣了嗎。”
..........
次日,浮屠寶塔內。
許七安雙手合十,盤坐在塔靈老和尚身邊,低聲道:
“大師,我又悟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許銀鑼臉龐沒有任何世俗的慾望。
塔靈老和尚瞅他一眼,欣慰點頭:“善!”
旁邊的慕南梔抱著白姬,冷笑道:
“大師,他已經悟過兩次了。”
許七安瞪她一眼,把花神拉到一邊,花神踉踉蹌蹌的被拖到角落裡,板著臉:
“誰讓你碰我的。”
白姬抬起爪子,啪啪拍打許七安抓住慕南梔胳膊的手,叫道:
“鬆開鬆開!”
它就像是堅定不移站在媽媽一邊的孩子。
許七安收回手,“嘿”了一聲,用肩膀拱她一下:
“吃醋啦?”
慕南梔報以冷笑:“吃醋?你也太高估自己了,真當天下女子都愛你愛的不可自拔?”
白姬氣啾啾的說:“就是就是。”
沒有沒有,喜歡我的女人,都不及李靈素的十分之一,他才是女友遍天下的大佬...........許七安看了看白姬,自顧自說:
“我明日要去一趟南疆,在這期間,你就不要出來了。”
慕南梔眼圈一紅,冷冰冰的看著他:
“怎麼,嫌我礙到你倆雙修了?”
猛吸一口氣,嘲諷道:“還沒問許銀鑼和國師雙修的如何呢,想來是如膠似漆,一刻也不願分離。”
反正亦是空空空空如也.........許七安一臉嚴肅:
“倒不是,你可能不知道,洛玉衡現在的人格是“惡”,惡毒的惡,她昨夜逼我將你從浮屠寶塔裡放出來,要親手殺了你。”
慕南梔臉色一變。
許七安繼續說:
“我當然不同意啊,就和她打了一架。”
慕南梔又氣又怒,咬著牙:
“她打你了?”
許七安委屈的點頭,握住慕南梔的手,柔聲道:
“我皮糙肉厚無所謂,但你是不一樣,我絕對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慕南梔心裡的怨氣散了大半,輕輕抽回手,哼道:
“我和你清清白白,莫要說這些放蕩的話。”
抿了抿嘴,趁機掩蓋嘴角翹起的弧度。
許七安見好就收,接著說道:
“但白姬要跟我一起出去,我需要用它聯絡九尾天狐。”
慕南梔擔憂道:“可你說洛玉衡惡毒的很,她會不會為難白姬。”
許七安從她懷裡接過白姬,抱在懷裡,面無表情的說:
“我覺得這是它這個年紀應該承受的。”
白姬抖了一下,連忙補救:“人家最喜歡許銀鑼了。”
晚了........許七安抱著白姬順著臺階來到第二層,此處豎立著一尊尊金剛雕塑,或橫眉立目,或作勢欲打,森嚴可怕。
這些雕塑組成特定的陣法,被賦予了佛法,構成浮屠寶塔第三層,專做為封印強大修行者的牢籠。
第二層溢散出的“鎮獄”之力,甚至能短暫影響到二品。
柴杏兒盤坐在兩尊雕塑之間,她本是姿色極佳的人妻,氣質楚楚可憐,長期的囚禁讓她愈發的柔弱,惹人憐愛。
臉頰蒼白消瘦,青絲披散。
苗有方在身邊的時候,充當著獄卒的身份,定期投食,更換馬桶。
另外,每七天柴杏兒會有一次外出活動的機會,沐浴洗漱。
等苗有方走了之後,投食的任務就交給了慕南梔,至於更換馬桶,則由塔靈老和尚來負責。
反正對塔靈來說,念頭一閃,便能將塔內的任何物品轉移出去——神殊斷臂除外。
“沒想到,漫長的囚禁生活,竟讓你氣機愈發渾厚,修為大漲。”
許七安笑道。
柴杏兒睜開眼,看了看他,不卑不吭的說道:
“除了吐納練氣,便無事可做,任何人都會和我一樣修為大漲。”
頓了頓,她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