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盤念主持神色複雜,痛心疾首道:
“此子竟已成長到這等地步,未能將他收入佛門,錯失機緣,錯失天大機緣啊。”
語氣既憎恨又惋惜。
...........
山谷內,篝火熊熊。
苗有方和紅纓護法、青木護法、白猿護法,以及十幾名妖族部眾把酒言歡,載歌載舞,慶祝行動圓滿結束。
“大奉的火藥果然名不虛傳,炸的真爽。”
一位馬妖拍著胸膛,振奮道:“恨不得把西域人一鍋端了,救出水深火熱裡的同族們。”
紅纓護法連忙舉杯:“此次行動順利完成,許銀鑼和苗大俠功不可沒,讓我們舉杯敬遠道而來的貴客一杯。”
三言兩語,就把苗有方捧到舞臺中央,成為眾妖視線的焦點。
苗有方聽著一聲聲的“苗大俠”,人沒醉,心先醉了。
“過獎過獎!”
苗有方拱手,朗聲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中原人士的分內之事。諸位雖是妖族,但熱情率真,在苗某眼裡,遠比大部分人族要值得結交。
“苗某敬諸位一杯。”
仰頭喝酒的同時,掃了一眼幾位ru挺腰細,容貌豔麗的女妖。
不知道妖族在男歡女愛方面是否開放?我冒著生命危險在城裡四處丟炸藥,他們安排幾個侍寢的女妖應該不過分吧,跟著許銀鑼混真是好啊.........苗有方浮想聯翩。
這時,他發現不遠處的白猿護法,澄澈蔚藍的眸子,灼灼的盯著自己。
不好!!
苗有方心裡一凜,腎上腺素飆升,如果讓這隻猴妖說出自己方才的內心想法,那麼,那麼他會變成下一個李靈素。
到時候只能掩面而泣的離開十萬大山。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紅纓護法丟掉手裡的酒碗,飛撲向袁護法,把它撲倒,雙手死死捂住對方的厚嘴唇。
“你別掃興!”
紅纓護法告誡道。
白猿護法倔強的看著他,微微搖頭。
他的能力已經超出四品範疇,並非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
見狀,青木護法默不作聲的拎著了藤蔓手杖。
白猿護法看一眼手杖,默默點頭。
紅纓護法這才鬆開手。
白猿護法撕下衣角,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並背對眾人。
這樣的話,在場眾人的心聲依舊能傳入他耳中,但他再無法分辨那些心聲屬於誰。
苗有方鬆了口氣,用力握住紅纓護法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
“紅纓護法,一輩子的朋友。”
...........
石窟內。
服用了孫玄機給的丹藥,稍加調息後,許七安的氣息重返巔峰。
“阿蘇羅太可怕了,他不是三品能對付的。”
許七安心有餘悸的說道。
“許郎沒事就好。”
夜姬在旁端茶送水,滿臉心疼,等許七安喝完水,她說道:
“神殊大師的這部分殘肢,又能助許郎拔除兩根封魔釘。這樣一來,你便只剩最後一根封魔釘。”
“恭喜恭喜。”白姬抬起兩隻小爪子,拱了拱手。
邊上的孫玄機聞言,微微點頭:
“甚........”
夜姬含笑看著他,等啊等,沒等來後續,有點茫然的回望情郎。
這時,孫玄機才說道:
“好!”
甚好........夜姬眼巴巴的看著許七安,忽然明白他之前為什麼要請白猿護法幫孫玄機說話。
“習慣就好。”
許七安傳音說了一句,看向孫玄機:“孫師兄,把神殊的殘肢放出來吧。”
孫玄機摘下掛在腰間的香囊,解開,輕輕一倒。
啪嗒!
兩條腿掉了出來。
許七安審視著肌肉線條流暢的雙腿,轉頭望向浮香:
“沒有殘魂?”
他沒在這對大腿裡感受到元神波動。
夜姬解釋道:
“封印五百年,大師在沉睡,需用精血才能喚醒,不多,一滴就夠了。但不需要許郎你的精血,用我的便成。”
孫玄機掃了一圈石窟,自力更生的尋來筆墨紙硯,書寫道:
“軀幹、雙臂和雙腿都